这钗可还好看么?”
“配得好。”衣衣赞道,“不过,我还想要插那支雏菊。”
“可以,插同一侧,它小巧秀气,倒是补了单调。”敬存便拿起白珍珠雏菊发簪,低低斜插了,让衣衣再看。
她看着发簪,然后移动视线看着铜镜里神情矜持的自己。
“是妆浓了么,乡君?”敬存忙问。
她只摇摇头,起身:“这就准备走吧,备肩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