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窝旁,说:“衣衣,这才是我们应该有的感觉,你明白了没有?”
“你怎么可以……”衣衣的酥软感觉还没有完全退去,试图拉开他的手,“还不回去,会让陛下知道的。”
“如今的宫中,陛下没有什么不知道。”他平稳住呼吸,说,“我这一刻在这里亲你,下一刻他坐在阁里就已经知道了。”
“……你在强夺圣意。”衣衣忽然清醒了,用力推开他,“陛下今天的意思很明白,他并不是真的要将我和你……”
“所以我强夺。你说得对。”御之焕并无什么不安,照旧心平气和,“陛下是从大局考虑的。情势如此,我只有强夺。”
“可是……你会打乱陛下的计划。”衣衣停顿一下,“还有我的。”
“如果不这样,就会毁掉你的一生。”他毫不迟疑,“还有我的。”
衣衣失语片刻,说道:“你这样做,别人会以为你有篡位之嫌的。”
“你本就知道我可能会做危险的事。或者陛下在我之前就将危险加诸与我。所以你留给我那封信。”他郑重道,“可是我不能用。若用了,就再说不清楚了。我要等有一天你亲口对我说你真心实意愿意嫁我,而不是只为了救我。”
衣衣沉默了,只转开头看着廊外那梅林前簌簌的雪落。
“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去做处身险恶的事。衣衣,你尽可以继续怨念我,甚至恨我。那是我应得的。但别再说你不想要,”他伸出一只手,拂过她发鬓,轻轻抚摩她耳廓,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因为,我已经在为你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