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道的折磨,宁贵妃乳娘苏嬷嬷执起沾满辣椒油的绞申鞭往一个中年男人身上抽去。鞭之所及,男子健硕的皮肤上留下约莫寸深的血痕。
“呸,死老婆子。你就是抽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她的下落。”男人刚毅的脸上大义凛然,他一定不可以把她的下落说出来。只因,她是最后的遗孤,最后的血脉。
苏嬷嬷挽起袖口,再把鞭子浸到辣椒油里,阴森地笑道:“秦雨墨,你这是在为谁积德。你弃妻女不顾,保护死去故人的儿女。这是说你有道义还是说你愚蠢?”
“呸,谁像你死老婆子一样,杀人不眨眼!”秦雨墨不屑一顾,傲视一屋子拿着刑具的人。
“我再问你一遍,你说是不说?”苏嬷嬷从辣椒油里捞出散发浓烈辣味的鞭子,轻轻一甩想要恐吓秦雨墨。
秦雨墨扬起高傲的头颅,宁死不屈的气魄倒让寒冷的囚室升起些许暖意。
芷念摸到这一处与众不同的场所,她无声无息地靠近欲要查探。出人意料的鞭笞声声不绝,绕梁于耳。芷念凭借轻功飞到屋檐上,揭开一片瓦眯起一只眼察看。
芷念忍住翻江倒海的恶心感,逼迫自己看下去。当秦雨墨的头被人无情地割下,芷念止不住惊呼:这个人竟有奇异地熟悉感。
“谁?”苏嬷嬷敏锐的耳朵捕捉到芷念的呼叫声,赶紧招呼众人追上前去。
“跟我来。”紫芊上屋檐上一跃,拽起芷念从宫顶上越去。芷念来不及思考只能任由紫芊拉着她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