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告诉我？”云凡对着云初雪歇斯里地的喊道，他现在，只希望云思念没事。

只要没事，他愿意付出一切。

“没有。”

虽然这两个字很残忍，但云初雪还是说了。

说真心话，云初雪也不想让云思念死亡。

如果她死亡，云凡坠入魔道的可能性非常的大，但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不相信，告诉我，告诉我？”云凡的声音，犹如地狱魔鬼的嘶吼。

“除非……”云初雪突然想到了一样药物。

“除非什么，说？”这种语气，云凡以前从没有与云初雪说过。

“除非有那种生死人，肉白骨，拥有起死回生之能的丹药或许药物。”云初雪语气沉重，且歉意的道：“对不起。”

“生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云凡发出一声响彻天地的叫声，他想到了，终极试练中，那三样奖励中的第二样奖励，玉天灵草。

若是不选择天辰回魂丹，选择玉天灵草，那么，云思念就可以救回来。

怪不得，云初雪要说对不起。

后悔，很后悔，可是后悔没有丝毫的用处。

云初雪心里面充满了歉意，只可惜，再多的歉意，也毫无意义。

“啊！”

云凡再一次发出咆哮，接着，手狠狠的一握住。

突然间，月华男子身体，狠狠的爆裂开来，血肉横飞。

在极端的情绪之中，云凡需要发泄，而月华男子，毫无疑问，就是首要的发泄目标。

此时，云思念的视力，听觉，还有感知力，几乎已经丧失了。

不过她那只，想要为云凡擦去眼泪的手，依旧往上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