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凡和林清梦好久都没有说话。

直至赵东旭忏悔自己的罪行，秦凡的面色才缓和了一些。

“好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我说过，我是一名医生，比起忏悔你的罪行，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才是最重要的。”

见秦凡开口，赵东旭一五一十地把所有事都交代明白了。

其中包括劣质材料的具体信息。

秦凡仔细聆听着这些信息，当他听到夜光粉三个字的时候，原本有些混乱的思绪终于变得清晰。

“基因毒素”

短短4个字诠释了困扰赵东旭年久的问题。

随即，他便准备向秦凡询问这基因毒素是什么，却被秦凡的一个眼神给打消了。

这个眼神让其明白，他已经是个戴罪之人了，没有资格问任何问题，只能等秦凡再次开口。

“除了你以外，接触过这种材料的人还有多少。”

听闻，赵东旭沉默了一下，方才开口道：“五百人上下。”

“五分之三的人是轻度患者，他们只表现出四肢乏力，气息衰弱，剩下的人一半是重度患者，他们已经出现衰老的迹象，剩下的那一半是重度患者，已经有一些人病危了。”

这个答案在秦凡的预料之中，就在刚刚，他已经让林清梦算出了东旭通讯公司的年产值，根据公式计算，参与到生产中的人至少在三百，最多则是800人。

500人作为一个折中数据，已经是秦凡眼中的好消息了。

确定病人的数量以后，秦凡要做的就是对症下药，只不过基因毒素颇为复杂，处理时需要对症下药才行，因此，他必须要了解每一个病人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