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
警察也他么无奈了:“哎,一天不作妖,三天早早的,好好劝劝吧,这么喝下去也不行。”
“我知道了。”
他们巴不得赶紧离开了,与我随便说了几句后,就走了。
汪金叶叹了口气,眉头紧锁,一种深深地无奈感充斥着她的内心,为什么,为什么别人的父亲都是那样的好,而自己的父亲却是一个嗜酒如命的烂赌徒。
我费劲巴拉的给汪金叶父亲扶到家以后,他就往沙发上一躺,完了就开始说酒话,将兜里皱皱巴巴的钱给拿出来,一边说着自己多牛逼多牛逼,谁欠他钱也不好使,必须给要回来。
兜里的钱皱皱巴巴的,不知道来回掏了多少遍了。
确实有几张不错的大红票,可汪金叶根本看不上眼。
相比你能挣多少钱,她都无所谓的,她更大的希望只是他别惹事了,安安稳稳的不行吗。
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就是汪金叶父亲这样的。
汪金叶父亲将兜里的钱全部给汪金叶,让她随便花,这小小的感动了汪金叶一番。
可是汪金叶也明白,这货明天醒酒以后,就会将钱要走,然后继续去赌博,喝酒。
今天他能给汪金叶一千块钱!可明天,他就能要走两千块钱,然后什么时候干光什么时候回来,甚至还欠账。
汪金叶没有丝毫的开心,眉头越皱越紧,坐在客厅里一直在哭,好不容易脱离魔掌,过了几个月的安稳日子,这一下她爸回来后,以后的日子又不会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