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把他叫进来,让他给你赔礼道歉,下跪也行,他现在也知道错了,认错认罚。”
我说:“我不想见到他,这件事还是依法办事吧。”
纳兰龙腾说:“陈洛,你执意这么做,你承担得起后果吗?”
我说:“纳兰龙腾,你威胁我是没用的,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纳兰龙腾哼了一声就离开了,但是纳兰风华并没有走,而是笑呵呵地坐在了椅子里,她翘起了二郎腿,用一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我咯咯笑了起来。说道:“陈洛,何必和一个下人置气呢。这个连荣华是我父亲的小舅子,说白了就是个下人。狗仗人势咬了你一口,难道你还要咬狗一口啊。”
我说:“狗要是咬我一口,难道我就白白挨咬吗?我不会咬回去一口,难道我还不能给他一棍子吗?少来这种洗脑的言论,幼稚。”
“陈洛,你听我一句,你封了连荣华的铺子,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只会让金城陷入混乱。”纳兰风华说:“这个连荣华,可是金城商会的会长,做生意的,都维他马首是瞻。”
我说:“即便是整个的金城都一把火烧了又如何?纳兰小姐,这件事你和我说不着吧。”
纳兰风华说:“陈洛,既然这样,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纳兰风华要走,我说:“一切事情都是孙大彪那个掌柜的惹出来的,之后这连荣华又不知道反省,还要叫嚣,侮辱地府衙门,质疑地府的管辖权,叫嚣纳兰家就是王法。这样的人我要是还姑息,那就是养奸了,纳兰小姐,你应该能理解吧。”
纳兰风华转过身笑着说:“我能理解,我只是提醒你,后果很严重。”
“无所谓,我这人不惹事,但是不怕事,你应该明白。”
纳兰风华走了,我笑笑说:“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王司长晚上回来的,告诉我说,四家铺子的门窗全部都贴了封条,就连茅房的门都贴了。
我说:“很好,明早去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胆敢撕毁我们贴的封条。”
“估计很快,他们就要有反应了。”
我说:“不要慌,回去睡个好觉吧。”
王司长忐忑地离开了。
其实我也明白王司长的难处,在这一个城市里面当市长,要是老百姓都不拿你当回事,你还真的什么都不是。这都是因为纳兰家的存在,老板姓看来,这座城真正的管事人,不是地府衙门,而是纳兰家族。
第二天早早我就起来了,去到了大堂,刚到大堂,就有人回来禀报,说贴的封条都没有撕。只是,城里大多数的店都没有营业,而是都在往城外运送物资,看来是要搬家的意思。
我说:“搬家?搬去哪里?”
“纳兰家在五里坡外有一块祖传的地皮,东西市里,南北三十里。这是一个山谷,青龙河就是从这山谷流出来的。在山谷里,有九座桥,连接着河两岸的青龙镇。这里住的,都是纳兰家的人,没有旁姓。”王司长说:“估计是这些做生意的,都搬去青龙镇了吧。”
我说:“这是要给我玩空城计啊!”
“我就说这件事很麻烦的。陈大人,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我说:“凡是搬走的,取消他在金城的经营资格,每家每户记录在案,发出告示,半月之内不来补办手续,三十年内金城之内将再也不会让他开设任何店铺,做任何生意。”
“这合适吗?”
我说:“是他们自己放弃的金城,不是金城放弃的他们。”
“但是,他们在青龙镇一样做生意,你懂虹吸效应吗?这些大店铺要是都搬走,那么那些做小生意的也都会追随过去,最后,金城会沦为一个住宅区。这里只有居民,没有人做买卖,到时候就是一座死城了啊陈大人。”
我说道:“青龙镇是他纳兰家的,但是他们难道不走官道吗?不经过金城吗?难道整个地界都是他纳兰家的吗?我们可以对那些经商的收取过路费,弥补我们的税收损失,这是一样的。”
王司长听了之后,说道:“这合理合法吗?这不成了劫道的吗?”
我说:“王司长,你是不是被纳兰家收买了?我开始怀疑你了。”
“小的不敢,小的这就去发通告。”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说这老王,八成是拿了纳兰家的好处,在这里和纳兰家同流合污呢。明君啊,这种关键的地方,你要派一个信得过的人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