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个妇女就在院子里忙了起来,杀鸡宰鸭从菜园子里拔菜,干起活来非常的娴熟。
我问:“这位大嫂,我家大哥呢?”
“他呀!”这妇女一边择菜一边说:“在多情谷内管理花圃,就是一个园丁。每个月回来一趟,回来一趟呆三天。”
我说:“这里是多情谷的地盘吗?”
“也算是吧,这里是不许外人住的,要想在这里住,必须经过谷主的许可才行。我嘛,无非就是我男人园丁当的好,我就被安排在了这里住下,这样也就不会和男人分开了。”
我说:“有孩子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有孩子。”这妇女叹口气说:“大家都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离开了家乡,在这里生活的。清净。”
我说:“也不一定就是你的原因,也可能是男人的原因。”
“看缘分吧。”
我帮着这妇女择了一些菜之后,她就让我进屋了。我和魏元海在一起喝茶聊天,魏元海一直和我抱怨着社会对他的不公。我就劝他回去,吃完这顿饭就回去,以后不要随意施舍东西给别人了就是了。
但是这魏元海铁了心要进这多情谷,要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坏人才肯出去。他说:“我必须要报复这些刁民,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饭菜上了桌。我俩请妇女一起上来吃饭。想不到的是,这妇女很善于喝酒,愣是陪着我俩一直喝到了傍晚。
我喝的迷迷糊糊,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在睡梦里隐约听到有女人在呼救,我猛地睁开眼,就听有女人在说:“不要,不要,我快死了,别这样,啊——”
这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凄惨,我顿时跳下床,直接就循着声音窜了出去,我撞开了一扇门,一眼就看到魏元海正趴在那妇女身上在顶撞。我过去一把就抓住了魏元海的头发,愣是把他从女人的身上给拽了下来。
举起拳头就要打,魏元海这时候大喊一声:“陈老弟,你干嘛?”
再看床上的女人,此时用被子遮挡着自己的身体,说:“这是做啥?”
说完,还用被子把头蒙上了,看来是有些害羞了。
魏元海一把推开我,说:“陈老弟,我和大嫂商量好了,十两银子包夜,你这不是打扰了我俩的好事吗?”
他一把推开我,说:“眼看就办完事了,你闯了进来,不是有病是啥?”
说着,他又上了床,掀开了女人身上的被子,也不管我在不在了,竟然又和这个女人干了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想的,我就在这里,俩人竟然不管不顾,甚至那女的被撞的一动一动的时候,还在看着我。
我心说这叫什么事啊,赶忙退了出去。刚出去不久,就听到身后魏元海大吼一声,我明白,这是发射了。我脚步停了一下,刚要走,门开了,魏元海裹着一块毛巾出来说:“小陈,你要不要进来玩玩,我请客。这女人不错,你试试如何?”
“我还是算了,谢谢你的好意了。”
我知道,这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想不到这个魏元海是这种人。
我连夜离开了这个院子,朝着多情谷深处走去。刚走了几十米,就看到一个男人行色匆匆从对面赶来,见到我的时候看了我一眼,说:“这位公子,为何夜晚赶路?”
这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手臂和大腿都很结实,一脸的憨厚。我说:“大哥,你又为什么夜晚赶路?”
“今天睡觉,我梦到我家娘子呼救,我被惊醒,越想越不对,所以我连夜要回家看看。”
说完他没有继续逗留,而是快速地朝着前面跑去。我一听就知道,这男的应该是那妇女的丈夫,这时候回去,一定会抓现形。但是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这无非就是一个道德层面的问题。
我往前走了几步,然后站住了脚步细细思量了下,隐隐约约就觉得不太对,这很可能要出大事啊。
我快速返回,结果,当我重新回到那屋子里的时候,发现这大哥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这大哥手里抓着一把尖刀,而此时的魏元海手里,是一把长刀。
魏元海呸了一口,说道:“这不怪我,是他要杀我的。这件事与我何干?我是和他的女人讲好了的,十两银子睡一晚。结果他发难于我,要杀我。我只能正当防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按照一般的逻辑,这就是奸夫淫妇杀了亲夫。但是仔细思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