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子真又做了一件很让我无奈的事情。
早上我去参加议事,议事内容里面是有一件刑案的。是一个儿子杀了自己的父亲,原因是,自己的父亲霸占了自己的姨母之后,还要霸占自己的表姐。
自己的表姐宁死不从,大声喊叫,这儿子冲进去,从后面用花盆砸了自己的父亲后脑,导致当场死亡。
现在的议题是,用花盆砸一个人的后脑,是个人就知道,这会导致死亡的。这是一个故意杀人案。而且是儿子大逆不道,杀了自己的父亲,这不论是国法还是佛法,都是不能容忍的。
但是这件事又情有可原,这个禽兽父亲的种种作为,让当儿子的积怨已久,所以,为了阻止父亲犯罪,在犯罪当场砸死了自己的父亲,这算是见义勇为吗?
有人觉得,组织犯罪不一定要下次狠手,儿子年轻力壮,完全可以用别的办法阻止,比如拉开父亲,然后报官。
但是问题来了,这真的太丢人了。谁也不想有这样一个父亲被外人得知。最关键的是,母亲对父亲的作为是纵容的,因为母亲爱财,这位父亲能挣钱,并且,姨夫去世之后,留下来大量的钱财,父亲将姨母霸占之后,姨母家的财产自然也就成了父亲的了。
有人觉得,这样的情况下,很难冷静思考,当时这花盆就在不远处,顺手拿了就砸了,这是一次冲动杀人,属于处置不当引起的误杀。
但是在我看来,误杀是不成立的。一个正常人应该都明白,那么大一个花盆,用力砸在头上,很大概率就把人砸死了。这就是一个积怨已久的故意杀人。
一方面是法律,一方面是情理,大家都觉得两难。
但我的意见是,这样的行为必须严惩,判处这儿子死刑是跑不掉的。因为一旦轻判甚至赦免,会带来一个很严重的后果,那么就是以后有人杀人,会编出一个更令人同情的故事,把故意杀人变成误杀。那么,这地界岂不是大乱?
于是,大家一直争论到了中午,干脆就都在府衙吃了饭,到了下午的时候,大家决定去提刑司旁听一下,看看家属怎么说,看看罪犯怎么说,看看证人又怎么说。
在出发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一匹骏马,唯独我找不到我的马。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头驴。
王子真骑在高头大马上说:“陈兄,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府衙的马匹刚好病了,我废了很大劲才找到了这头驴。”
我说:“我不会骑驴,这驴拉回去吧。我步行过去就是了。”
就这样,他们策马扬鞭去了提刑司,而我只能步行往外走。刚到了门口,箫澜又来了,说:“我昨晚上劝了他很久,但是他倒是觉得我胳膊肘往外拐,还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说,你始终不是修罗。”
我说道:“是啊,你始终不是修罗啊!”
箫澜这时候突然眼睛一红,掉了眼泪,说:“陈大哥,我真的好心酸,我真的很难受。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呢?”
我说:“是啊,这个王子真,太过分了。”
“陈大哥,随我来。我在这府衙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你随我去看看。”
我说:“我还要去提刑司呢。”
“急什么,不差这一会儿吧。”
我点点头,跟着她在这府衙里面走,一直绕到了东边,我看到了一扇小门,小门锁着,但是这锁头她一拽就开了,推开门说:“进来。”
我随着她进去,发现这是一个已经荒废的小院子,小院子里面有三间房,其中一间里面供奉着我不认识的佛,按理说佛看起来都该是慈眉善目的,但是这里的佛,看起来都很凶的样子。
我说:“看来是搞什么祭祀的地方。”
箫澜说:“没错,你随我来。”
她带着我绕到了佛像的身后,这里竟然有一道暗门,藏在佛像的后背上。这后背上有一个不显眼的按钮,一按,这后背就打开了,进去是向下的楼梯。在这里,竟然有一间卧房。里面已经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床铺上铺了柔软的被褥。
我说:“竟然是密室。”
“是啊,你看着墙上挂着的宝剑,还是书柜上的书,这里应该是以前的城主在这里和人密谈的地方。”
我说:“没错,你是怎么发现的?”
“无意间发现的,陈大哥,以后,这就是我们俩的安乐窝了。”
说着,她哭哭啼啼过来,趴在了我的怀里,一只手伸下去,开始解我的裤子了。
这次她非常的主动,似乎是在发泄一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