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是有重罪的。这不仅仅某个国家,某个宗教的律法,而是大道之法。”
“大道之法,适者生存。”
我说:“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并不是互相残杀,同类相食。”
“那么你为何发动战争?鸡冠山是怎么建立起来的?”
我说:“发动战争确实不对,但是也是无奈之举。并非出自我的本意,我其实只想不受欺负地活着,偏偏那么多人要欺负我。包括刀进,现在又是你。我想问问你,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们,你们想杀我是什么理由?无非是我有能力不被你们欺负,你们觉得不接受你们的欺负的话,是对你们极大的不敬。其实,都是你们太傲慢了。”
田喜梅说:“住嘴,凭着你对我的轻薄,你就该死。”
我说:“大姐,是你把我帮在这里的,用火烧我之后,又不给我穿衣服。结果你反过来说我轻薄你,这是何道理啊?”
田壮壮说:“妈妈,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其实他并没有伤害我们什么。”
“你住嘴,他现在没有伤害我们,但是他只要活着,将来一定会伤害我们的。”田喜梅说,“他甚至会害死你的父亲,难道你想看着你父亲死吗?”
田壮壮没有继续说什么,但是很明显,她很不开心。噘着嘴说:“我去找黄姐姐了,我们约好的下棋。”
说完,根本不听田喜梅在说什么,毅然决然离去了。
田喜梅这时候到了我的面前,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不要太得意,你给我等着。”
我说:“我等着你,但是大姐,你离我这么近,不好吧。”
我用眼神瞄瞄下面,我的二弟已经顶住了她的裙子,她往后一退,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我喊道:“要不给我弄一身衣服穿上吧,这样实在是不雅观啊!”
到了晚上的时候,棺材里的老妖婆又爬了出来,给我跳了一段舞蹈之后,喂我吃东西,然后没有要求和我做什么,她竟然从棺材里弄出来一块布,把我的腰裹上了。我知道,现在的她,已经进化出了羞耻心。
她脸上的血管不停地蠕动,她脖子里的血管在在蠕动,包括她身体上的血管也在不停地蠕动。我知道,她现在有了心跳,皮肤变得红润,唯一缺少的,就是肉了。
她帮我裹上之后,我自己也不觉得那么尴尬了,我说:“大姐,谢谢你。”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阵,说了两个字:“我要。”
我赶忙说:“能不能不要了啊?我很累了,让我休息一晚上吧。”
“我要,要你……”
“我说了,不要了吧,我真的很累了。”我说。
“自由。”
我听了这两个字之后,说:“你是说,你想给我自由?”
她听了之后点点头。
我说:“谈何容易啊,白天来的那是母女俩,母亲是九尾狐,女儿是人狐杂交。两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最关键的是,这手铐脚镣不是凡品,严重地限制了我的行动。这手铐脚镣不打开,我没有办法得到自由。”
她显得很落寞,点点头之后,过来抱了我一下,然后开始抚摸我的脸,像是在安慰我。
我叹口气说:“一个尸妖都这么有情有义,我也算是有些安慰了吧。”
我这时候肚子有些不舒服,我说:“大姐,我要拉屎。帮我拿马桶啊!”
这尸妖这时候真的去拿来了一个青铜的坛子,摆在了我的身下,我说:“拉屎之前要撒尿的,你能不能帮我先接着点啊。”
她捧着坛子给我接着,看来,她现在完全能理解我的话了。只是,她的语言系统还没有发育完全,还不能说。但是我知道,她开口说话的日子,为期不远了。
我一边尿,一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拉屎之前一定要撒尿,为什么如此设定呢?”
撒完了尿,她又把坛子放到了我的身下,我痛痛快快拉了一泡屎,我说:“臭了点哈。但是没办法,凡是人就要拉屎撒尿。有些时候看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女电影明星我就在想,这么漂亮的女人拉屎撒尿的时候估计也是呲牙咧嘴的吧。想想都觉得很无趣,你说呢?人啊,都差不多,没什么好装的。”
都收拾好了之后,尸妖坐在了棺椁上,一双腿垂下来,刚好碰到我的肩膀。她在上面哼唱了起来,没有歌词,只是一个调子。这个调子很古朴,很有韵味,我就这样听着,睡着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黄龄。黄龄一个人进来的,我没敢说话,我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