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怎么出去。”
我转身一跳的空,一张网直接撒了下来,把我罩在了里面。这张网被大和尚一拽,拉着我就往里走了。我在网内大骂:“好你个和尚,竟然使诈。”
“没听过兵不厌诈吗?是你傻啊,进都进来了,还出去敲什么门。”他哈哈地笑了起来。
我心说是我傻,这进都进来了,还敲什么门啊。不过你想用一张网抓住我也是不现实的,他一直把我拽到了院子里,把我吊在了一棵很大的核桃树上。说:“等下再来收拾你,不要想逃出去,这是金刚网,你是没办法挣断的。”
大和尚转身就走,而我这时候提起了蛇的灵魂,很顺利就从网内钻了出来,落地后笑笑,心说没点本事敢跳你们白马寺的墙头吗?
我从这里一直往里走,直奔后院。此时是晚上,虽然这里的天一直是亮着的,但是道了晚上还是没有人。我很顺利地就到了后院外。看到有两个魔道高手在站岗,我就知道,应该就是这里面了。
到了门口,我说:“快去禀报魔君,就说我有要紧事向他汇报。”
“你是谁?”看门的人说。
我心说诈一下好了,我说:“你就说陈洛找他就行了,他知道的。”
另一个看门的人说:“陈洛?我没听过,你有魔符吗?”
我说:“我又不是魔,哪里来的符?”
“你没有符,不能进。除非有魔符,和我们的符能合在一起,才是我们自己人。”第一个说:“你请回吧。不要让我们为难。”
大和尚这时候从后面跑了过来,喊道;“抓住那个小贼,不要让他跑了。”
我一看心说只能闯进去了,一窜,就从墙头跳了进去,落到了院子里面后,我一眼就看到两个侍女站在门外伺候着,在一间房里,传出来噼里啪啦打麻将的声音。
我直接就过去了,后面有追兵,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推开两个侍女,一脚就蹬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一个黑头发,黑胡子,穿着蓝色长袍的一个男人正坐在桌子旁打麻将呢。
我一进来就说:“你就是魔君吗?”
对面的男人倒是显得很淡定,说:“正是本座,你是谁?”
接着,他打出去一张牌,说:“二饼。”
后面的追兵到了,到了门口没有往里闯,在门口抱拳说:“打扰了魔君的雅兴,实在是罪该万死。”
魔君挥挥手说:“让他把话说完。”
我说:“我这次来就是想投诉你们的魔主的,这个混蛋,整天缠着陈可欣,强行拉着姑娘喝酒,还不让姑娘的侍女和随从跟着,非要人家姑娘嫁给她,对姑娘动手动脚的,这件事已经构成了猥亵了吧?我还请魔君能秉公处理。”
没等魔君说话,一个手里捏着麻将牌的姑娘打出去一张牌,说:“二条。”
这个姑娘是背对着我的,她头也不回地说:“这种事是男女之间的私事,男人追求女人天经地义,女人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绝。男人可以选择放弃,也可以选择争取。一个男人特别喜欢一个女人,也许会做出一个过激的行为,这都可以理解。这位大叔,你跑来这里告状,有意思吗?”
我说:“强行拉着姑娘喝酒,抓这姑娘的肩膀,胳膊不放。这难道还不严重?我觉得男孩子追求女孩子应该是打情骂俏,不是这种强行掳人吧?要有起码的尊重才行吧?”
“大叔,陈可欣和你什么关系?”
“我是她的叔叔,我对她的安全负责。当年就是她的父亲把她交给我的,不要以为她在这里没有家人,我就是她的家人。”
这姑娘咯咯笑了,说道:“等一下,我胡了。”
随后她把牌一推,说道:“都给钱,给钱。”
“四妹就是手气好,你都胡了半宿了,不玩了不玩了。”另一个女人说。
我本来以为这位是四姨太呢,想不到这姑娘突然对魔君说:“父亲,这件事交给我吧,你不要管了。这种小事我完全能应付得来。”
我心说原来是公主,不是四夫人啊。
她这时候才转了过来,还别说,这姑娘长得还真的精致。嘴角上扬,眼角下垂,标准的一张鸭蛋圆的脸。她看着我说:“这位大叔,我理解你爱女心切,但是你家姑娘已经是大姑娘了,我觉得也道了你该放手的时候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都很正常,你说呢?”
我说:“但是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吧?像魔主那样追求女孩子,就是犯罪。我觉得魔君要具体事件,具体分析,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