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的时候，我发现秦兵不在实验室。牛憨告诉我说，秦兵有一台很重要的手术，他去做手术了。

这头被移植过心脏的猪成活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精神问题很大。一头猪，两个灵魂，这比精神分裂还要严重的多。精神分裂者不会同时出现两种情绪，一个消失，另一个才会出来。但是这个猪不一样，它有了两个灵魂，同时命令一个身体做事，这身体就会变得僵硬，根本成了一个废猪。

这头猪的猪生有多悲惨，可想而知了。

但是它的身体各项指标还是很稳定的，除了血压有点高之外，没有别的问题。

我对牛憨说道：“现在我要抽离这头猪心脏里面的灵魂了，之后要密切注意这头猪的变化。”

人有三魂七魄，猪也有三魂七魄。至于三尸，只是用来支配身体的一种电流，说白了，不怎么具备思考能力的。这也是留在世间的三尸大多都没有什么思考能力，只能浑浑噩噩地飘来飘去的原因了。

我抽离了这头猪心脏里面的一魂之后，然后密切观察这头猪的情况。它的生理指标没有出现太大的波动，我说道：“牛博士，你来做记录。要是明天晚上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再继续。”

牛憨说道：“最关键的是，陈医生，你刚才做了什么？”

我说：“我抽离了这头猪心脏里的一部分灵魂。”

“怎么操作的？我该怎么记录？”

我说道：“你就记录，抽离一魂，这一魂作用不祥。我们这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啊。”

“那我知道了，这植入灵魂和抽离灵魂的事情，我们这些医生可做不来，倒像是道士能做的事情。”

我说：“能完美做这种事的人确实不错，要有雷属性的道士才能做的更好。这种雷属性的道士也不是不好找，但是要从天界去找。”

“天界？你在开玩笑吗？”

我说：“我没开玩笑，没关系，我会帮你们找到这样的人。只要我们研究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之后，就可以临床试验了。”

“临床需要足够的数据才行。我们积攒的数据还不多。”

我说道：“一旦遇上那种心脏衰竭的，完全可以死马当活马医，万一好了呢？即便是不好，患者也没有什么损失，反正已经是要死的人了，他还会在乎这些吗？最关键的是，我们的临床试验是免费的。这对很多人来说是好事情。”

“但这不符合规定。”

我说道：“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并且在道德范畴之内，规矩和法律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该管这么多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哪个医院愿意冒这个风险呢？一个人的死活对医院来说无足轻重，但要是盲目做临床试验，导致了患者的死亡，那就是非常严重的医疗事故了，搞不好，医院都是要出大事的。”

我说：“特事特办嘛，我们可以先备案。多方沟通，争取形成共识。这不是什么困难事情吧。”

牛憨说：“这需要大家支持才行，就算是有一个人反对，我们也是做不成的。”

“到时候再说吧，当下要紧的还是先积累数据。”

我一直在这里和牛憨呆到了半夜才离开。

第二天的白天，小明我们开始研究怎么接生意。小明说可以在网上宣传一下我们研究中心的业务范围，先设计一个APP。然后在各个大V的公众号上做宣传，只需要支付少量的广告费，就能弄到几百万的关注。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要弄一些大家喜欢的剧情才行。

秦帅说道：“可以连载一些探案实录，大家都喜欢看破案的剧情。这样的话，粉丝就会越来越多。我们办了一个研究中心的同时，又成立了一个文学网站，这不是很好吗？”

我说道：“这个办法很不错，但是不能商业化。你也知道，一旦商业化就会失控。利益为先的话，就会变味了，严重影响我们的方向。”

小明说道：“赚点钱也是好的，为什么不能商业化呢？”

我说道：“一旦注册文学网站就要接活儿，还要聘请编辑，请作者。作者要吃饭，就要写读者爱看的内容，这就会背离我们的目标。我们就写一些纪实案例就好了，主要还是要接案子。赚钱不是这么赚的，我确实是想赚钱，但是这种钱赚起来真的太慢了。”

小明说道：“不要小看文学网站，天朝很多文学网都发了大财。”

我说道：“听我的，大财不是这么发的。小明，你做我们的APP吧，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