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确认关系

叶云初佯装镇定，稳住身形后，不动声色从江序的手中脱开。

“天色尚早，你怎地在此？”叶云初将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

江序的神色暗了下来，盯着她片刻，开口：

“此为江府，我出现在此还需要理由吗？”他一双眼更显凌厉：“不过倒是你，为何这几日日日天刚亮就出了府？”

“我，我，我……”叶云初有些心虚，不知如何回答。

江序背着手，绕着她走了一圈，开口：“莫要告诉我，这当上女官后，日日都需如此拼命，我可是早就打听过女官的职守时间。若是真需如此，那我可得好好向圣上建议，将你的负担减轻些为好。”

“别！”叶云初急忙开口：“我只是最近有些烦躁，想着早些出门可利用这路上的时间散散心罢了，并无他想。”

江序站定，眸子里闪过受伤之情，而后看了叶云初半晌，最后终是开口：“所以，你在为那日之事困扰？这些日子你都是在躲着我，所以你对我并无情意？那你那日的吻算什么？”

他仔细注视着叶云初，不想错过她的一丝情绪。

叶云初被盯得心慌，且从未看见江序如此模样，心下一急，解释道：

“并不是如此，我并非对你无意！只是……”叶云初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该如何将自己的心事说出？

难道要与江序说，自己是经了第二世的人，对情爱一事心怀恐惧？

且不说如此解释对江序不公，就这离奇的遭遇，江序听了许是会将她当成异类看待吧。

她嗫喏着却是一句话未出，面上的表情复杂。

“并非对我无意，那便是心中也有我了，”江序神情顿时转晴，将人揽住，“外头风大，与我进书房说便是。”

叶云初知道，江序这是在给她时间斟酌语言，可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既然心中有我，那便不许日日再躲着我了。”江序捏了捏她冻的通红的小脸。

这大冬日的，日日天不亮就出门，定是冻坏了。

“江序，我……”叶云初欲言又止。

“叶云初，不想说就别说了，虽不知你心中究竟有何顾虑，可我想要与你说的是，我既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你，便不会轻易改变心意，你也知我平日行事作风，认定一件事便不会动摇。许是你现在有什么不可说的苦衷，那便不说就是。”

江序将她拥在怀中，轻声安慰着：

“别为难自己。我今日前来的本意也不是非要一个结果，只是不想见着你日日因着此事烦恼，这冬日里天天早起想来也是极其痛苦的，此中行径日后莫要再做。”

他轻笑一声，喟叹：“不过今日让我知晓了你的心意，倒也是意外之喜了。”

叶云初在他的怀里默了半晌，跟着笑了起来。

江序心细，自是会发现她的不寻常。

可他并未打破砂锅问到底，给足了她空间，二人这般的相处方式令她觉得很是满意，心底的安心感也是满满。

相信总会有一天，她会坦诚与江序说出这秘密。

至于现在，就遵循自己的本心吧。

感受到怀中人的亲近，江序面上笑意更甚。

两人算是确定了关系，叶云初自是无需再逃避，与江序共同进食完早餐后，才悠哉悠哉出了门。

待得叶云初的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江序的神色冷了下来。

盯着那空荡荡的路口出神了片刻，屠苏来到他的面前。

“再去将叶云初的过往好生调查一番，从小到大任何一处都不能放过，特别是情爱方面，给我格外仔细着！切记，莫让外人发现了去。”

屠苏虽觉得惊讶，可见着江序难见的严肃神色，转身便去操办了。

江序在原地又立了半晌，才转身往府内走去。

他今日与叶云初谈及男女之事时，叶云初的反应就很是不对劲。

他虽没经过此事，可也见过一些。

大多数女子在面对男子示爱时，多为害羞中夹杂着喜意，有那活泼大胆的，便是互诉衷肠。

可叶云初不同，她眼里分明有着对自己的爱意，可流露出来的气息却是万分害怕，甚至有些悲伤。

那种情感，给他的感觉便是，有些畏畏缩缩，像是受过很大的伤害，不敢再信情爱一事。

究竟是谁，让她有此阴影？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