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便是。
如是般,孤烟回到了云亭院。
叶云初还未入睡,点着灯似是在等着她。
“你这一路跟着去,可有什么发现?”
“并未有特殊的发现,大人果真是有着公务在身,前去酒楼与一些大人在谈事,我在旁看了许久,发现没什么异常,便先回来了。”
孤烟在来的路上,就编造好了话语。
“哦?”叶云初眼里带着怀疑,“那与他议事的那几人,为何模样?你可有听说他们在说些什么?”
“离得远,他们在说些什么我并未听清,只是那几人的相貌,我倒是瞧见了的……”
平日里,也有臣子来江府找江序议事,孤烟便凭着自己的记忆,将那些人的容貌胡乱拼凑了一堆。
许是孤烟的表情太过真诚,说着说着叶云初倒也信了几分。
“既是如此,那你就不必再跟了,今夜里辛苦你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叶云初忽地瞧见一旁桌子上搁着的布料,这是今儿个库房里头送来的,说是要为她做几身冬日的衣服。
她现下怀了孕,想着衣服也穿不了多时,便打算将这绸缎赏赐给贴身伺候的下人们,孤烟自是在其中的。
现下孤烟就在屋内,叶云初干脆将布料拿起,来到她身边,开始比对着:
“你初初跟我时,还只有这么点高呢,时间一晃,现在你可是大了不少,这点绸缎也不知能不能为你做上几身。”
她感慨着,手放上了孤烟的肩膀上,将布料按了按。
孤烟这肩上的伤,虽不是很重,但也经不住一点按压,此刻是痛得直吸气。
叶云初敏锐,瞬间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她又按了按那左肩处,只见孤烟面上痛苦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