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郑老西纠结的老脸,准备加把火。
“既然你福浅命薄,此事就作罢!童儿,南阳城财神庙在哪?可有庙祀?”陈清河拂袖转身,似准备离开,大声朝不远处正在舔手的花花喊道。
“神仙爷爷,俺就住这巷子内!”
郑老西一把抓住陈清河袖子,又慌忙松开,指着巷子急道,“您老人家且随俺来,看看俺家中适不适合布那仙阵!”
“好!”
陈清河抚掌大笑,潇洒一转身亲切安抚赔笑的郑老西,“妙法不难,只念咒不设坛,哪有适不适合之说!不过你家中人数几何?可有空闲房间?”
“就住俺一人,房间有的有的。”
“此事绝密,切不可到处乱说,若恶妖寻来,我能像昨日那般化烟远遁,你就难了!”告诫完一指旁边脏兮兮的花花,解释道:“这是我昨日新收的座下童子,肉体凡胎受不了露宿。”
“应该的,俺晓得!”
由郑老西带路,提着酒菜一步三回头,生怕神仙爷爷不见了。
其后陈清河昂首阔步,脸上总是一副淡淡笑意,风轻云淡甚是潇洒。最尾是裹着皮衣头发枯黄的花花,东张西望,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俺家就这了。”
一座破小院,一大两小东西三间旧房,十平小院种有一棵枣树,树边则是用黄泥砌的棚户灶台,走进院中,陈清河负手跟着郑老西转一圈,回到堂前四方桌。
“事不宜迟,可有红纸和笔墨?”
“呃!”
“红纸俺有,就是这笔墨…”
陈清河蹙起眉,审视郑老西微表情,点点头道:“无事,你裁宽二寸,长一尺红纸,寻一个通笔墨的写也一样,到时我以指点灵,心不心诚都行。”
“好好,俺这就去!”
说完急匆匆从房里翻出一卷红纸,然后告罪一声出了门。
………
“呼!”
长舒一口气,陈清河朝拘谨站在一边的花花,笑了笑,直接拆开郑老西放在桌上的肉菜,是半只烤鸭!扯了条鸭腿塞给小女孩,把剩下的叼在嘴里。
“慢点吃,别噎着。”
说是这么说,但他自己却啃的满嘴是油,真的太饿了!
嘴里吃着烤鸭,陈清河人已经来到院子,再次仔仔细细排查一遍,才回到堂前。擦干嘴,把剩下鸭骨架丢在桌上,抱起同样满嘴是油的花花。
“小心无大错。”
背着花花的陈清河来到院墙下,两步冲刺,脚掌往墙壁上一蹬,手指攀住墙顶,后腰一挺,臂力提拉,整个人就好像被拉伸开的弹簧,“飕”的一下向上缩。
墙上,险些没稳翻出去。
陈清河看看右手,握拳摆了摆,才惊觉力气大了这么多。
背上的花花轻若无物,鸭腿还啃得正香;只觉得当和尚真好,现在还只是座下童子,就已经有鸭腿吃,将来当上和尚还得了!怎么也得有两根鸭腿吧?
陈清河可不管小女孩作何想,背着她翻到屋顶,选了个可以一览巷子的角度才把她放下。
这个郑老西,通过昨天观察可以大概推出性格,今天遇到,临编了个‘秦始皇打钱’的谎,可就算对方是没什么见识的古人,他也不能失了警惕,要是转头让他带人堵住,可就遭了。
轻是一顿毒打,重也可能绑了送衙门。
况且这个世界强人那么多,说不定有个武功高强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按今早那些人的凶残程度,一剑把自己戳死就冤了。
………
约十几分钟,巷子里远远就见郑老西急匆匆的回来,瞧他进了院子,神态也不似演戏,遂不再趴着,而是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仰头望向西边一脸凝重状。
动静让下面郑老西听见;
他刚不见神仙爷爷,正欲呼喊,瓦顶就传来异响,拿眼瞧去,只见神仙爷爷伟岸身形顶天立地,以黑云翻墨的天空为背景,神奇凝重的望向西方。
“轰隆隆!”
恰此时一道闪电炸响,天地颤抖,声势骇人,直惊得郑老西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回过神时,神仙爷爷已经提着座下童子后领,走到了墙头。
“你回来了!”
“俺回来了!”
郑老西跑过来,仰头解释道:“因为在街口卖字的许书生今儿没在,俺是绕去宝书斋求的字,耽搁了些时间。这这是怎么了?”
郑老西一脸担惊受怕,见神仙爷爷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