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她挑起的事，这一次却要让她也配合着维护她的面子。

如果是她，她一定会发挥绿茶本性，将所有脏水都泼给凌可馨了，但奈何父亲就是不肯答应她这么做。

看着这件事逐渐归于平息，周珊珊有些无奈地关闭了平板电脑。

坐在一旁的凌可馨轻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这件事总是会发生的，放宽心就好了。”

周珊珊叹了一口气，很快便重拾信心：“没关系，我早该想到了。”

凌可馨见她眼中闪过一丝忧郁，疑惑生起。

“珊珊。”

“嗯？”

“今天的发布会，你怎么没去参加啊？”

周珊珊无趣道：“我去参加干嘛？新闻是我爆出的，现在我又亲自去看他们来个‘真相大白’。我不要面子的呀？”

但凌可馨哪是那么容易就被她蒙骗过去了。

看呐，她好心问道：“你之前说，你跟周家有仇，可具体是什么仇，你从没跟我说过。”

“可馨……”她有些为难。

但凌可馨却又道：“没关系，我们是朋友嘛。等你真的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也是可以的。”

周珊珊听说，心中颇为感动：“谢谢。但我有我的苦衷，我现在不好告诉你。”

凌可馨微微一笑，轻拍她的肩膀说道：“我知道。我又不是非要你现在说出来不可。”

她心里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一直想找机会曝光周家的丑闻，又不敢在大型发布会上出席，就是担心被周家人认出。想必她曾经跟周家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说不定，她所经历的痛苦不比自己少。

两人闲聊一会后，见京家派人来接她了，这才同周珊珊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