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又看向了慕止然那不可测的侧颜,眼眸不由地带了几分深沉的冷,道:“慕六爷今日走动颇多,想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用委屈在我们苏家住着了。”
他的眸光极为冰冷与凶狠,酩彦只觉得浑身发毛,回眸去看六爷,却见慕止然淡淡扬了唇角,摆了摆手。
酩彦瞧着苏莱归的身影渐行渐远,这才舒了口气,道:“这个苏少爷有时候看起来真是吓人,只有对苏三小姐的脸色和眼神能缓和。”
他话音刚落,便看向慕止然空荡了的脖颈,惊奇道:“六爷,您脖子上坠着的玉呢?那可是您母亲留给您唯一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