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这种模式,捂嘴抱腰,直接拖走。
武暖冬怎会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心中并无多少触动,她多少能猜测到李二的心理,应该是秉着自己痛苦别人也不能好受想法,欺男霸女、丧尽天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李二的兄长是个好哥哥,却不是个称职的县守,李二更是不该用自己的病痛迁怒到无关紧要之人身上。变态就变态,找什么借口!
是以,敲门声响起时武暖冬连理都不理,直到午饭时间,她推开门准备点两个特色小菜尝尝,结果竟是被门口跪地的身影所震住。
跪地之人灰袍书生装扮,若不是他身后一众跪地的护卫,她还真没看出他真正的身份。
“县守何必如此?堂堂大人,折杀于我,我自是承受不起!”武暖冬翘唇冷讥。她话音刚落,被强按跪地的李二就炸毛了,刚要跳起来破口大骂,就被左右护卫提前按住。
李宙眉宇闪过涩然,强撑着腰板,“是在下纵弟行凶,伤害了您的丫鬟,还望小先生宽宏大量,看在李二命不久矣的份上,原谅他的错失,在下愿意付重金弥补。”李宙是个聪明人,知道武暖冬犯险亲自救出一个小丫鬟,便深知她是重情义之人,所以没有开口恳求她治病,反而迂回的先道歉赔不是。只要武暖冬能原谅李二,其它的说出口就容易有回旋的余地了。
“给他看也并非不可!”医术博大精深,武暖冬能‘望闻’到李二的病情,全靠她路途中无聊看的那本毒经。毒经是郑爷爷过节送给她的,里面的内容令她大开眼界,其中最毒之一便是李二中的‘天侏圣水’,占了个圣水却实打实的阴毒不已,专门针对不足十岁的孩童,喝起来有桂花甜香,所以极容易诱孩童服用,初期中了毒的孩子并无大的异象,顶多会越来越显得肌肤粉嫩伶俐,过了一月便会晕一次,直到晕够九次,孩子的筋脉错乱,再也不可能成长,到了十岁,即便家人发现异常,也为时已晚,因为十岁便是生命的大限。而像是李二,他迟迟不曾成长,顶多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患了侏儒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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