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了没关系，你还有我呢。”

他怔了，僵了，浑身都直了。

看着她。

这么看着。

眼底涌上了氲氤的湿气。

硬咽了半天，才说：“我是真的破产了，你还要？”

“要啊！”

“……”

“说过养你，就一定养你。我苏璇说到做到的。”

“你为什么这么傻？”

“你为我挨一刀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为什么吧？”

“我……”

“好了，乖孩子，不要再吓我了。”

“我……没有啊！”

苏璇半嗔半怒道：“怎么没有，突然就病倒，吓死我了。”

“我不是故意的。”

他像个小孩子一个认错，她忍不住笑了，随后，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烧退了，他看上去，精神也好多了，放下心的同时，想到林野手上的检查报告，心又悬上，再心事重重的站在了他的床边。

司徒烈不解，一脸关切，“怎么了？”

苏璇吸了吸鼻子，故作无事的吸了一口气，做了一个小小的深呼吸。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在生命和我之间让你选，你会选择一个呢？”

“我选择你。”

他不假思索的说着，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

苏璇怔怔的看着司徒烈，随后，眼泪肆无忌惮。

“你怎么了？”司徒烈急了。

“你干嘛回答得这么干脆？”

“你问什么，我都选择你。”

“那你肯定没有听清楚。”她哭泣着再说了一遍：“生命和我之间……”

“选你。”

“我是说……”

“选你！”

司徒烈将苏璇拉进了怀里，拥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不管问多少次，我都选择你。”

苏璇哭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答案。因为……你已经这么做过了。”

说着，将脸转进了司徒烈的怀里，那个为她受伤的位置，紧紧的贴着，能够感受到心跳的激烈跳动，口鼻被他胸前的衣物堵住，让她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可他依然听明白了她说：“可我会选你的命。”

苏璇抬起头来，够起身子，吻住了司徒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