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野说:“我当时也没认出她,她的脸都肿了,头发被扯得……脸都蒙住了。”
司徒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那你怎么会知道是她?你又怎么会正好在现场?老幺查出有白血病的话,应该在血液科,急诊的话,根本不在一层楼。”
林野连连点头称是。
“还真被你说对了!”
林野说:“我去医院看你弟,刚到大厅,就看到安保部的人往急诊部冲,说是有暴力事件。”
“……”
“我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而且还有人在我家医院闹事,我能不看吗?所以我就去了。”
“……”
“我刚去就看到……啧啧,打沙袋都没那么打过。那个纯爱被打得都哭不出来了。我也没认出来,但那个母老虎边打边喊‘你个不要脸的,怎么把纪寒得罪了,害你爸都没工作了……啧,我就这么一联想,就猜到是她了,然后去看了她的就诊卡,就没错了。”
司徒烈是沉默的。
他的眼睛从幕布上移动了下来,看到了幕布下的墙面,眼睛眨了两下,他又问:“然后呢?”
“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啊!”
“……”
“先挂一下,我给你传个东西。”
电话挂断了,林野给司徒烈传来一段监控视频。
司徒烈点开播放的小三角,只见里面传来剌耳的骂声和巴掌声。
听着,看着,真是触目惊心,头皮发麻。
谁看谁纠心。
司徒烈莫名的感到呼吸急促了一下,马上摁断了视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
而后,直接发视频给林野。
“怎样?看了吧?你也吓得不轻吧?我们那么不爽纪寒,干起仗来也没像这个母老虎狠。”
“我没看完。”
“那你发视频给我干什么?”
“打字麻烦。后来怎样了?”
林野说:“我急着上厕所……唉人有三急,出来后发现病床上没人了,说是被那个母老虎带走了。”
“怎么带走了?”司徒烈问。
林野说:“跟她一起来的小姑娘在那哭。”
“什么小姑娘?”
“就是把她送进医院来的小姑娘。她们一起在甜品店打工的。”
“嗯!”
“她哭着说,那个女人拉走那个纯爱的时候,说是让她跟纪寒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