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这个孩子要是保不住,我就真的绝后了。”
司徒老先生不相信,上前几步,拿走了司徒烈手上的纸。
看了一眼。
“是你的?”
“是的,是我的。”
啪地一响,又是一耳光,打得司徒烈的牙齿咬破了嘴里的肉,立马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荒唐,在哪里弄来一纸证明?就诊人都不是你的名字。”
“我去检查这个科目,为了避人耳目我跑到外省,我敢用自己的真名吗?”
“……”
“我这么小心那个孩子,因为我不能生了,我也不想,可这是事实了。”
记住,你这个药一定不能多服,不然,就碰不了女人,连种都没了。——林野是这么千叮万嘱的。
他也问过林野,万一服用多了,还能恢复吗?
林野说,当然能,但调理起来很麻烦,最少要三年。
三年够了。
“万一不行了,能查出什么原因导致的吗?”
“你不说,我不说,医生是查不出来的,这药的药效,你要绝对相信好吧。”
司徒烈明白,司徒老先生不明白。
只觉得这纸证明气得他血液上涌。
再按下对讲机,叫一众人等进来。
司徒烈赶紧跑过去,按断了他的对讲器。
“爸爸,你干什么?”
“不经我亲自鉴定的东西,我不信。”
他扬起拐杖,狠狠的指向了司徒烈。
“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断了这你房的香火。”
司徒烈但很冷静的对他爸说:
“你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绝不反抗,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没必要让第二个人知道。”
是的,没必要。
这事若是真的,传出去,真的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