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怪你!”
“你的嗓子好奇怪啊?你哭过了吗?你见到司徒义了吗?他又欺负你了吗?”
“没有——!”
“小溪……”电话那头都要哭了!“真的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
她的眼泪满了出来,她怕她知道她又要哭了,便提高嗓音大喊:“我说了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电话挂断了,她呼地一下将手里的电话掷了出去。
眼泪是咸的,汗水也是咸的,那么,如果汗比泪水早一步流淌出来的话,泪水会不会就此就流不下来了呢?
那公寓前的空地上是一个简易的蓝球场,当蓝球场上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打蓝球的时候,那女生围着那直径五十米的小蓝球场一圈一圈地跑。跑到喘不上气,跑到迈不动腿,跑到嗓子里像火一样燃烧。跑到……她失力下,摔到在水泥石的地上。
腿破了,撑在地上的手掌也被磨破了。
“小溪!”一声关切的声音从远传来。她抬起脸来,望着那个人,就哭了!
腆酒染上伤口的感觉并不好受,消毒的时候,手还是不由自主地痛得向里缩了缩。
“为什么……要没命地跑步呢?”
那女生笑得亲切,笑得平易近人。小溪哭着说不要回家,她只有买来腆酒拉她到篮球架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