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家的这摊子烂事儿,打算帮她一把?
这是什么情况?
楚玉霓沉默了。
她觉得自己有些理解不了季子正了。
“怎么不说话?”季子正却一个劲地追问,“我不需要你给我太多解释,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就好。阿霓,忠远侯府到底是百年望族,不是他司徒青想要覆灭就能够覆灭的了的,你不要怕。”
“你可知,若是不与我和离,你是真的要去平乱的。”楚玉霓沉默许久,才说出来这么一句。
季子正笑了:“你恋慕我多年,竟然不知,我本就是可以上战场的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不见一丝一毫的颓势。
隐约中,楚玉霓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跟在兄长身后的少年。
是啊,季子正当然是可以上战场的,他本就是太子伴读,文武双全本就是京城耀眼的儿郎。他与兄长师出同门,兄长可以上阵杀敌,他季子正自然可以。
她甚至相信,战场上的季子正绝不会输给楚默怀。
凭什么江山社稷百姓安宁都要寄托在楚默怀的身上,身为老侯爷唯一的儿子,季子正本就可以挑起忠远侯府的门楣,本就是可以建功立业的男儿。
他本就是那场祸事的幸存者,本就带着前朝楚氏一族的希冀。
若是还能够得见兄长的一身武技,大抵也只有季子正一人可以重现了。
她眼眶一热,蓦地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