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闯进来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楚玉霓无奈地看着他。
男人脸色发冷,静静地盯着她没有出声。
这样的神情,楚玉霓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
她几次三番想要将一切和盘托出,庄晏却一直是摆出来一副不愿意搭理她的模样。
这话还得说回半个时辰之前。
楚玉霓瞧着那些暗杀的人功夫都比较厉害,自己的箭若是在这么射出去,只怕会伤到自己人,她这才决定拉着老大夫后退,谁知道一来二去竟误入了这个阵法里。
这是庄晏最擅长的伪装技巧,楚玉霓带着老大夫三下五除二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入目就是一座青竹林,再往里走就是一间竹子搭起来的屋子,楚玉霓领着老大夫进去,就看到喝醉了酒瘫在地上的庄晏。
楚玉霓叹了口气,上前将人扶到了塌上。
庄晏就是在那个时候睁开了眼睛,银针也顺势贴到了楚玉霓的脉门上。
楚玉霓轻笑:“师兄,你的手抖成这样还能找准脉门对我一击毙命么?”
庄晏眯了眯眼睛:“你是谁?”
“师兄果真不认得我了?”楚玉霓冲着庄晏眨了眨眼睛。
庄晏一脚踢出,被楚玉霓轻巧躲过。
她冲着庄晏笑的温柔,眼泪却顺着通红的眼眶流了出来。
庄晏冷笑:“谁是你师兄?”
“师兄,我以为这个世上只有你会毫不犹豫地信我。”楚玉霓叹了口气,就打算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他,庄晏却一脸警惕地后退了几步,从塌上滚了下来。
庄晏靠在门扉上,冷眼看着她:“别喊我师兄。”
楚玉霓点头,从善如流地喊他:“庄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阵法的禁制怎么从不知道变一变?”
正说着,楚玉霓便感觉到那阵法又被人破了。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庄晏,轻轻地叹了口气:“就算你不信我,也该去将你的阵法修补一番才是。”
“滚出去。”庄晏随手拿了一个酒坛子,掷在了楚玉霓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