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您真的想多了

不管楚玉霓如何解释，楚芳菲都认定了她这个妹妹起了旖旎心思，还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楚玉霓回去安心养病，她过阵子便会举行个游园会，让他们好生见上一面。

楚玉霓无奈之下，只好问了楚芳菲一句：“如今这个大昭，对女子已经这样容忍了？”

“这与大昭风气何干？你是我的妹妹，自然该得到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阿霓，只要你不入宫，你想要什么姐姐都会帮你，国师如何厉害不还都是个男人？既然季子正不知道珍惜你，咱们自然可以去选择更好的。”楚芳菲看着楚玉霓说的一脸认真。

楚玉霓沉默了很久，最终也只是对着楚芳菲笑了笑。

“好了，如果身子没什么大碍了，就早些回去吧。毕竟季子正如今这样，久留宫中也不是事儿。”楚芳菲叹了口气，目光在殿外落了落，“阿霓，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在侯府这么久了，你这肚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姐姐！您说什么呢。”楚玉霓红了脸，微微别了头没有吭声。

“就算是你不喜欢季子正了，前阵子你对他不还是挺上心的吗？庞先生与你关系那么近，怎么可能没有给过你那些药？无论如何，你总是需要有个孩子傍身才行啊。”楚芳菲叹气，看着她倒是真心实意地发起愁来。

楚玉霓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那你不是还打算让我与国师亲近么？若是有了孩子，还如何亲近旁人？”

楚芳菲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手：“让你有孩子傍身是为了能够在忠远侯府立足。来日季子正若是果真出现了什么问题，你身为忠远侯府的女主人，有个孩子和没有孩子那可完全是两码事儿。”

楚玉霓若有所思：“这孩子的意义就是为了来日继承忠远侯府？”

“可以这么说，不过……”

“娘娘，侯爷来了。”绿萝走过来轻声道。

楚玉霓有些别扭，但是还是告别了楚芳菲，跟着季子正离开了栖凰殿。

临出宫门前，季子正突然问她：“你认识庄晏？”

“不认识。”楚玉霓毫不犹豫的回答。

“是吗？方才我在陛下那边，倒是听到国师大人问起你了呢。”季子正笑了笑。

楚玉霓一惊，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收紧了抓着季子正的手。

她问：“国师都问我什么了？”

季子正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掌心，又看了看楚玉霓陡然变得有些苍白的脸，沉默了下去。

季子正这一沉默，楚玉霓倒是有些不安心了。

她想要再问，可是看到季子正阴沉的脸色，又有些难以启齿。

直到上了马车，楚玉霓才试探着问了一句：“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话为什么只说了一半啊？”

“你不是不认识庄晏吗？既然不认识，为什么还要这么关心他？”季子正冷笑了一声。

楚玉霓张了张嘴，艰难地说了一句：“难道不认识就不能打听一下了吗？如今大昭纷争四起，陛下这又突然找了个国师，到底是存了什么企图？难道你不好奇吗？”

“我不好奇。”季子正冷笑着逼近了她的脸，眼中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楚玉霓，你到底有没有心？你知不知道自己问出来的这些问题多么愚蠢？你知道多少人戳着忠远侯府的门楣，戳着我的脊梁骨，觉得我们季家的忠烈都毁在了你的手上？”季子正咬牙切齿地问。

楚玉霓眨了眨眼睛，奇怪地看着他问：“可忠远侯府的门楣，不是早就在你效忠司徒青归顺大昭的时候就已经被你自己侮辱了吗？”

季子正愣住。

楚玉霓苦笑一声：“莫非忠远侯当真忘了，忠远侯这个爵位季家先祖是怎么挣来的了？侯爷如今站在什么立场上指责我呢？是因为我利用楚家的权势让你娶了我还是因为在你离开京城侯府风雨飘摇之际死不悔改的寻了那些你的故人回来？”

“世人无知，那是世人愚钝，你又如何能够评判我是对是错？”季子正沉默许久，才近乎呢喃的开口，“你又可知，若我坚持抵抗，不肯臣服于大昭，京城还要死多少人？”

“那我做什么事儿，又与你有什么关系？”楚玉霓本就不愿跟他掰扯这些事情。

季子正皱眉：“你我夫妻一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庄晏是什么人，你根本不清楚，你若是跟他牵扯不清，日后……”

“哪里需要日后？今日我便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