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闻不出差别的。

见他无法说出来，林婉没再多问。

其实要她这个专业的人说，估计也很难说出来。

“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继续研究了。”林婉说完，就准备退出去了。

“我记得你还有两个孩子。”封程衍忽然开口说。

林婉皱了皱眉，面带不悦：“如果你心中有隔阂，就离婚，别对我的孩子有想法。”

封程衍看她顿时跟个刺猬一样，也没有多问的心思。

如果那两个孩子是林婉的，她肯定也会知道孩子是自己的，那么她完全可以带着孩子到自己面前来，斥责他当年的行为，甚至求证当年跟她发生关系的不是野男人而是他。

但林婉没有这么做，要么那两个孩子确实不是他的，要么就是林婉还记恨着当年他对她做的一切。

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方法，这都是封程衍目前的猜测。

“我没对你孩子有想法，你现在跟我还是夫妻关系，我问问你怎么了？”封程衍摆着臭脸问。

林婉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呼出一口气，她努力平静心情：“封总，我跟你离婚，你又不肯，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把你的孩子带来我看看。”封程衍语气平淡。

林婉睁大了眼睛，随后她冷笑一声：“封总，你真的……今天没什么问题吗？”

从一早发疯在办公室一直盯着她瞧，还类似于关切的样子，就让林婉感觉很怪异。

现在还要看他孩子？

林婉怀疑他开始要瞄准自己的孩子，从前没有打掉，所以现在考虑悄声无息做掉？

封程衍皱眉，脸色不悦：“没什么问题，你先出去。”

林婉看了他一样，压下心中的怀疑，离开了办公室。

不管怎么样，现在是法制社会，她觉得封程衍再胆大妄为，不至于对已经生下来的孩子动手。

封程衍拿着香水看了很久，又给顾岳松发消息：“去查当年到底是谁跟我发生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