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私，林婉也愿意和封程衍交流香水方面的知识。

至少，这让封程衍明白，自己是比林雪专业的。

封程衍自然知道，但是太相似了。

“你肯定以为很相似，就觉得是差不多的香料配出来的。”林婉一边说，一边将试管摇晃着，她目光十分认真地看着试管里液体，那双眸澄净却又透着对香水的执着。

这是封程衍从未在林雪眼里看到的神情。

一个真正喜欢香水的人，对待香水试剂的时候，那眼神是带着期待的。

“其实很多时候，高级香的味道很相似，因为太淡就会误以为味道是差不多的，但真正等喷到身上，经过空气的融合，会有很大的不同。”林婉说完，甩了甩手中的试管，随后将试管放在了架子上。

封程衍将男士香水往自己手背上喷了一下，随后道：“我会看看它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林婉无所谓的一耸肩：“男士香水不止这个味道，因为这次情人节香水，必须是男女味道相匹配，才是最成功的。”

“香水还有这种说法？”封程衍倒是有点感兴趣了。

以往他只闻味儿，对香水产生的过程，还有这些细节完全没兴趣。

“对，等调试出来，你就知道了，香水的香，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就如同情侣之间的浓情蜜意，也不是言语能说的清楚的。”林婉说完，转身又去进去写分析报告。

对于这些数据，封程衍确实不懂。

但林婉的话，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情侣之间的浓情蜜意，林总监听起来很懂啊。”他扯唇哂笑。

坐在椅子上写报告的林婉，抬眸看了他一眼，好笑地反问：“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不过说起来，封总这样的人才不会有这样的体验吧？我有这种体验的时候，估计你还在整天欺负女人呢。”

封程衍成功被林婉怼得怒火噌一下暴涨起来。

“那看来，林总监身经百战啊。”他满口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