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愣住了。

立即把被子盖回林婉的身上，他不自觉道：“我们……昨晚，睡了？”

“你能闭嘴吗？”林婉忍着想要弄死他的冲动，语气冷静。

封程衍心想，这有什么不能的？闭嘴就闭嘴。

于是他默默走到一边将丢了一地的衣服捡起来，一件一件穿上，总算人模狗样了，他才走进浴室。

林婉的衣服几乎集中在浴室里，包括贴身衣物。

封程衍嘴角控制不住疯狂上扬，他捡起林婉的贴身衣服，站在镜子前想了很久，慢慢拼凑出昨晚的画面。

确实……林婉是光着身子被自己抱出浴室的，而且边走，林婉还边帮他脱衣服。

想到昨晚那个高难度动作，封程衍笑得更开心了。

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他还能再来好几次。

封程衍把林婉的衣服收拾好，洗漱了之后，出去之后发现林婉窝在床上，头都不伸出来。

“衣服不能穿了，我会让助理给你送新的衣服过来，你今天可以好好休息。”封程衍一边说，一边走向衣帽间。

林婉不想说话，她也想起来昨晚……她自己也主动过。

“我觉得我的香水有问题。”林婉道，她怀疑自己香水确实有催人动情的成分。

但她买香料的时候，确实没想那么多。

“就算现在有问题，也不行了，今天活动就要开始了，顾岳松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封程衍站在衣帽间门口，对林婉说。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发生了关系，封程衍的语气听起来特别的愉悦。

林婉恶由心生，她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看了一眼封程衍，面带几分嘲讽：“封总这几年不会连女人都没有过吧？”

封程衍嘴角的笑意，僵了一点，“你什么意思？”

“才发生一次关系看把你高兴的。”林婉口气淡淡的，她拉过一旁的枕头放在自己身后，顺势靠上去。

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胸口，她打量着封程衍好一会儿才接着说：“你我都是成年人，很清楚发生一夜情也不算什么，就算你我是夫妻，我也没把昨晚的事情当回事，就是刚才有点难为情而已。”

“你这么熟练，是之前拥有过很多男人？”封程衍咬牙切齿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