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墓碑前面了。

“我叫他们不要喊你的，别看了。”

李善抬起酒壶，将李湛给叫了回来。

没有人比李善更加恨，因为，他现在心里面还是对自己提出的第三次测试。

这才导致了这么多的伤亡，其实，上一次的广场清理，李善事后知道了后面发生的事，

原来鹰妖根本没有将他们全部杀死，而是将那些弟子都给吹飞，扔出了苍擎宗。

只有那些不信邪的头铁的那些，还想硬闯的，直接被吹飞到半空中，直接摔成了肉饼。

还有那些骂骂咧咧的那些弟子，鹰妖也是直接一道旋风，将他们给直接斩杀成了碎肉。

但是，毕竟没有全部都死，只是死了一万的叛徒，李善毫不心软。

但是，这三千多的弟子可不是，他们的死，终究还是让李善感觉到了心痛和不安。

“圣子，我还是那句话，这事，不怪你，就算他们现在没有事，但是，如果还是像以前那样。”

“宗门里毫无血性，那么，你觉得宗门里的改变会是真正的改变吗？”

李湛抱着手站在李善的身边，嘴巴里说着自己对第三次测试的看法。

李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许，李湛说的是对的，但是，他的心里面终究还是有些愧疚。

要不是他提出这种方式去测试，而是换成以往的那种对抗赛的话，恐怕，会少死很多人。

但是，这在李湛等人看来，这根本怪不到李善的身上，因为，他们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多情况。

李湛虽然想过，这到底算谁的错，到最后，他觉得谁都没有错。

李善看着李湛，没有多说，举起酒壶，倒了一点酒在这些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