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挺爽的。

其他的自己都没有记忆，只有他拥有，他才是应该站在阿玖身边的那个人。

正想着，便听到顾玖说：“你既然有记忆，他们就交给你，你们别蠢得自相残杀。”

妖祖：“……”

阿疾虽然没记忆，但他作为法则的化身，隐约能察觉到某些被掩盖的真实。

此时再听顾玖的话，终于明悟。

撇开初见时那股醋意勾起的敌意，再细看妖祖和小『毛』团，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怪异，没想到这两个竟然都是“自己”。

因为妖祖和阿疾找上来，顾玖便不急着离开。

她关心地问：“阿疾，你这些年在鬼族阴地怎么样？”

阿疾道：“挺好的。”

当初她带阿疾离开万骨碑林空间后，原本欲要带他一起离开鬼族阴地，后来想想其他地方的阴气足，对他利，便让他留在鬼族阴地修行。

至于阿疾为何会答应，也是和他是法则化身有关，他推演出某些命运轨迹，选择留。

关心完阿疾，顾玖转去问妖祖，这片荒芜地是什么地方。

“如我没猜错，这里应该是神造大陆的神灵陨落之地。”

顾玖微微一愣，“那位神灵真的陨落了？”

她还以为至少是去了万界城的零星区，那里是一个神奇的空间，仅接纳s级以上的玩家大佬，同时也接纳来自高级世界的强者，例如修仙界飞升的神灵一类。

妖祖嗯了一声，神『色』淡漠，“神造大陆乃为神造，神灵用其血肉驱造此大陆，福泽众生，力损而亡。”

顾玖神『色』微怔，半晌无言。

“你必介怀，这是很多本土神灵的终归宿，旧的法则去，新的来，安知不是他们心所愿。”妖祖轻声安抚她，怕她心怀介蒂，影响她的修行。

顾玖却不是介怀这个，而是联想到诸天世界后的神灵。

何其相似。

她不禁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突然问：“你也是吗？”

妖祖微微一笑。

阿疾盯着她，眸间滑过亮光，傲然道：“那要看况，若非我心所愿，纵使手段使尽，我自希望活下来。”

他的意有所指，仅顾玖听出来，妖祖也听出来。

顾玖深呼口气，朝他们笑：“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

只要她好好地活来，他自然也会努力地寻找一条出路，作毁灭旧法则的那位神灵。

新的法则诞生，应该建立在他的毁灭之中。

知道这片荒芜地是神陨之地后，顾玖再急着离开。

她安心地在这里待来，等待时机。

几天后，神族的神子，血族的始祖循着顾玖给的信息找过来。

当看到围绕在顾玖身边的几个男人，神族和血族同样炸了，话说就攻过来，几个男人混战在一起。

除了拥有记忆的妖祖能勉强克制自己的脾气，其他的醋精都不想忍。

顾玖看着打得难舍难分的几个，由抚额，朝站在一旁关己的妖祖：“他们交给你了，让他们安份点。”

妖祖以为意，“其实打一场也好，哪个赢了就留。”

纵使知道这些都是自己，但本『性』是醋精的男人连自己都不放过，能打一个是一个，要是他们两败俱伤更好，届时只有自己留在阿玖身边。

“你说什么？”顾玖朝他温温柔柔地笑。

妖祖沉默了，一脸严肃地上前，义正词严地道：“你们别打了，再打阿玖就要生气。”

一群男人纷纷看向顾玖，见她笑得好生温柔，禁打了个哆嗦，意识地停。

顾玖上前，看了看这群家伙，连小魔物都暗搓搓地跟在后面下黑手，禁满脸黑线，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打自己也能这么欢快。

“阿疾，你过来！”她朝阿疾说。

阿疾丢开被他掐住脖子的血族始祖，在一群男人嫉妒的目光中，乖乖地走到她面前。

顾玖伸手在他眉心戳了，叹道：“你明知道他们都是你自己，去凑什么热闹？”

阿疾老实地说：“看到他们都缠着你，我高兴。”

“可他们都是……”

顾玖正要解释，眼角余光瞄见妖祖和阿疾都是不以为意的神『色』，顿时明白这男人的『尿』『性』，就算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照打误。

她深吸口气，朝妖祖：“你和他们解释一。”

妖祖愿将他们其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