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
缓了半晌,安茴失了平日的淡定从容,像个粗野妇人一般,随手扯着衣袖往脸上糊乱抹了抹,抹得脸上生疼也不毫不在乎,只是又细细地去感受楼岚胸口的起伏,鼻翼间的呼吸。
不知多久后,持续有力的起伏呼吸让安茴慢慢找回安全感,迟疑一瞬,终于无声地、轻轻地、小心翼翼侧着脸,将耳朵虚虚贴到带着男人汗湿味道的胸膛上。
此时此刻,男人胸膛里沉稳的心脏跳动声,成了她耳中能听到的世界上最美好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