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点,委屈自己的肚子,骆涛很大方的同意帮他们看一一下。
“不过,咱们有言在先哈,就几位,多了,那我只能得罪了。”骆涛还是谋而后动,他现在也算是公众人物,多多少少还是要亲民一点的。
大家先把话说开了,后面也好有理有据。
对于骆涛所说,他们当然没什么意见了,这就叫: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这瓶啊,罐啊,脸盆……字画二十余件,无一不是寻常物,个个都是宝光内敛,骆涛那久负盛名的慧眼,也在这儿载了跟头。
“诸位的东西,都很不错,虽谈不上有多么珍贵,但大多不俗,拿家去放着或是别的,还是不错的,值得收藏。”
骆涛这也是怕被揍,才把话说的那么委婉。
但有一条那真是他发自肺腑的话,就拿那脸盆来说,上面虽然没有落款,骆涛看一眼,还是敢说那东西的年份绝对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
多少还是有点收藏价值,毕竟是全铜的。
他们大多数人都对骆涛给出的这个结果,自我感觉还是不错。
还有几位大概是听明白了骆涛话里的意思,也许他们也有点自知之明,也就道了一句谢,就离开。
随着第一个人的离开,其它人也都跟着相继离开,领走前没一个人提豆浆油条的事。
啧啧,看看,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纯真的年代。
“嘿,他们倒是走的够快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骆涛很是感慨。
“骆爷,他们就是瞎闹腾,什么都不懂,……还把夜壶当古董,这不是闹呢吗?”郝近明也是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很是忿忿道。
“咳,话也不能这么说,谁不都是从不会到清楚古玩是怎么一回事儿,至于懂?现在这行里有几个人敢说这话。
再者说,正因为有了这些人,古玩市场才能在一次复活,没有新鲜血液,那总不能自己跟自己玩吧!”
“芸芸众生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一日三餐而忙,又都是为名利而累,谁也别说谁的不是,大家都是平等的。”
望着黑色的远处,有几点亮光,像是巡逻的夜叉,带着锃亮的冷兵器。
骆涛看着,再想着郝近明的话,多少有点想法,话呢就多了起来。
就是这么一番话,慎之和郝近明被其折服,他们切身体会的明白了,什么叫做人格魅力。
“骆爷的话,句句良言,……老话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古人诚不欺我。
今后,还希望有机会能聆听骆爷的真言。”
这马屁拍的骆涛很喜欢,自从他身边少了刘浪兄弟,这么好听的马屁就很少听到了。
这人绝对是个人才,原历史绝对有这号人。
“郝先生,言过了,好话谁都会说,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咱们共勉之。”谦虚是骆涛这辈子从自身发掘出来的最大的财富。
一点不亚于他的谨慎小心和明哲保身。
“骆爷,真是我辈楷模。”郝近明此时骆涛那是相当的崇拜。
这就是自己这辈子要追的星。
慎之不会说什么漂亮的话,也搜肠刮肚落在郝近明之后,说:“先生,能这么清醒的认识自我,这是一般人达不到的,……”
“哈哈哈,你们这话说的我都不敢出门了。”
“怎么了?先生。”
“脸都红成了猴屁股。”
三人大笑,骆涛的风趣幽默,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英俊潇洒的形象就深深印进了他们的脑海里。
当准备骑车去吃早点的时候,他们对骆涛的形象又加深了一层。
“嚯,谁干的,忒不是孙子了,我的车子都旧成那样了,还好意思下手给我顺走。”骆涛在外人的面前还是非常顾忌自己的好形象,不然早就骂街了。
他那辆已经骑了快十年的宝驴,居然被人给顺走了。
这人也太没有盗义,净会欺负老弱病残,有本事偷郝近明的新车啊。
“这帮混蛋,真踏马不是东西,骆爷的车也敢偷。”郝近明对着黑暗的四周骂骂咧咧。
慎之这个文化人也骂了几句街,心想没这么干事的,你们偷我的也好啊,干嘛偷骆先生的。
“骆爷,要不,咱们还是报警吧!”
这人可真有意思,有那功夫,车子我都自己找回来了。
再说了,这个点哪有人上班,就是有人值班,见了可爱的同志们,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