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进去混个脸熟。
有来自浙省美院年的陆俨少先生,来自广省岭南画派代表人物关山月先生……
在这次盛会上骆涛还遇到已经大名在外的辞国书“先生”。
跟众人结交了一番,收获颇多。
“你说咱闺女是先在家学习国画呢,还是让她像十月那样,现在就把送她学校去?”
这个问题在骆涛的脑海里萦绕了好长时间。
现在眼瞅着小丫头越来越皮,不给她点压力,她是不会太过老实。
对待这个问题,朱霖有着和骆涛一样的烦恼,她太想把小丫头给送进学校,但一想她调皮的模样,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妥。
“要不从明儿开始,我就带着她去潘先生那儿学习画画。”
朱霖的语气有点不确定道。
骆涛放下手里的笔,抬眼望了望院中的景色。
“这样也不错,不管怎么着,以后不能任由这丫头瞎胡闹了。
这孩子小聪明是有不少,但凭这点小聪明,你说她是上学的材料吗?”
骆涛之所以有这么一问,都是拿他们兄妹俩比出来的,小丫头跟她哥哥十月比,她确实不是一块上学的好材料。
朱霖嗤笑了一声,道:“有你这样说自家闺女的吗?这话要是被丫头听到了,非跟你闹……”
骆涛自己也联想到小丫头那个无赖的模样,也是害怕,只好苦笑,“咳,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
也不忘表达出他父慈的一面,“我可是咱家最疼闺女的,你不要挑事情。”
朱霖微笑不语,低头在拆毛衣。
一家人真是发扬着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大富大贵之后,还有心思拆毛衣。
“说真的,我是不指望咱家闺女将来能像她哥哥考上水木京大,只要能进大学的门,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语的朱霖,此时不悦的回道:“你这就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咱闺女怎么就不能上水木京大?”
骆涛一时语塞,他就那么拿他们兄妹俩一比较,怎么就重男轻女了,“你……”
“我什么?你就是。”朱霖无比严肃地手指着骆涛,“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
将来儿子继承家业,闺女适当分点家产,……从小就让她不要去碰生意的事,………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意思基本上全对,但没必要说出来吧!
骆涛老脸一红。
最后心一横道:“是又怎么了,我这也是防范于未然,是不想等咱们俩一走,他们兄妹为这点家产闹。……”
这家产之事,自古以来就没几个人能处理清楚。
子女越多这事越麻烦。
“你别以为这是小事,现在不着手安排,等他们大了,有你我头疼的时候。”
骆涛走到朱霖身边,搂着若有所思的她,又道:“我也不想他们兄妹会变成那样的人,但“钱”这个字,有时候可不认亲情。”
朱霖看了看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不想说,好一会儿再道一句:“我看你就是杞人忧天。”
骆涛起身,低头看着她道:“也许是吧!但咱们不得不做两手准备。”
走回书案,又异常严肃的说:“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好好教育他们,让他们兄妹俩懂得知礼识义,团结友爱……这条路可不是那么好走啊!”
朱霖手上匀速地缠着刚才拆下来的毛线。
“这个还用你说。”
“可以后不让闺女涉足家里的生意,这是不是说不过去。”
“我现在不过就是一个不确定的设想,至于以后吗?只能看老天爷了。
我本心是不想闺女做生意,女孩子家家做生意太难了,不如干些写写画画的事,……”
骆涛心里是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但他也没绝情到不给自己闺女安排好道路。
该是她的,一点都不会少,不该是她的,一点都不会多给。
看似有点无情,但事实证明只有公平公正才能让人的私欲懂得收敛一点。
要是长时间偏向一方,只需要一个小火苗,便会发生惊天爆炸。
“给你的那张卡上不是还存了那么多钱吗?只要他们兄妹不败家,凭着卡上的钱,足以让他们幸幸福福过一辈子。
另外,我还有其他的……”
骆涛又给朱霖说了不少商业机密。
朱霖听后笑着道:“你这人心眼怎么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