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这母女俩都不是好惹的,上次骆涛帮助小丫头大掩护,转天这丫头就把骆涛给卖了。
今儿逮到她,于公于私都是要管一下。
不然他在家里的地位,真的连猫狗都不如了。
“你妈回来,我就跟她说。”骆涛装作要告密的表情。
“丫头今儿……”
还没说完,小丫头就赶紧拉着骆涛的手,爸爸长,爸爸短的叫着。
见骆涛还是一副要要告密的模样,也开始大方了起来,居然拉着骆涛进了她的房间把她藏的零食都拿了出来,以此贿赂他。
“嚯,丫头,你怎么藏这么多吃的在衣服里,……”
她那棉的、薄的衣服,凡是带兜的都被她装的满满当当。
看着如此多的零食,手里刚诈过来的冰棍瞬间不香了。
小丫头挺得意,小声对骆涛说是从他哥哥那屋顺的。
骆涛再一次被自己闺女给震到,这个才四岁的小屁孩,居然玩起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信基因是不行啊!
“就你鬼机灵,小心哥哥知道了,他揍你。”
“我才不怕他呢!”
这话让她说的特别自信,好像哥哥小十月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面似的。
“喲!又长能耐了。”
听到来自爸爸的夸奖,她还挺自豪,“嗯,哥哥的零食都是我帮他拿的。”
嚯!这兄妹俩可真是一个比一个精明。
骆涛听的那是一乐。
说了她几句,然后小丫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神再一次盯上骆涛手里的冰棍。
大夏天这冰棍可是小孩子们的最爱。
尤其是小丫头,她绝对算的上是一位冰棍迷,打她没牙的时候就喜欢吃,这大了更是了不得。
凭着她对冰棍的这份热爱,将来很有可能会开个雪糕厂。
现在什么芭比娃娃、巧克力,在她眼里这些都的靠边站。
骆涛握着这快化成水的冰棍,也没了他的原则,立马在包装袋上,给撒了一个小口子。
小丫头那是高兴的,嘴叼着冰棍的包装袋在房间里跳舞。
看的骆涛直后悔,这丫头太坑爹了。
别人家的小朋友,是那么让人赏心悦目,这到了自家闺女跳,怎么就……
唉!
没文艺细胞也好,省的大了往“贵圈”发展,骆涛只能如此安慰着自己。
……
“舅,您上次说的您的那个战友,什么时候来京?”
过年的时候,苏平就给骆涛说过这事,言说他有个战友到了地方在生活遇到了一些困难,问能不能在公司给他安排一个工作。
骆涛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什么时候来时候上班。
这事便这么定了下来,但几个月过去,他那战友还是没来。
骆涛便顺嘴问一下。
“咳,本来说的好好的是过了十五就来京,没想到他家里出了事故,过了年他那病重的父亲走了。…………之后,他便不好意思来京添麻烦。”
苏平说起这人家里发生的是,明显有点感同身受,看样子他跟这位战友的关系不一般。
“哦。”
又道:“舅,这人跟你关系不菲吧!”
他听骆涛这么说,也没避讳什么,“是的,他之前是我的兵,后来又给我当了一年多的警卫员,……在远疆抗*的时候,还救过我一命。”
“什么!他救过您的命?”
这个消息可是把骆涛给震惊到了,要知道远疆可是...嗯..……
救命之恩,这必须要报答人家。
苏平便一五一十的把他们之间的故事讲给骆涛听。
“……在那个危机关头,当时要不是他拼死把我扑倒护住,你舅我恐怕就躺在戈壁滩喂雄鹰了,……”
“咳,瞧您这话说的,您这属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骆涛知道舅舅苏平可不像一些人嘴里说的那样,打仗的时候聪明的永远比别人慢半拍,在最合适的时候,才出现在战场上。
美之名曰为“聪明人”。
苏平在没有参军之前就有着一股子江湖气,从小就讲忠义,不然也不可能成为解放后京城第一批顽主。
没这茬儿事,后来的骆涛也不可能跟着掺合进了顽主圈。
“咳,我能有什么后福?要说后福也都是他们浴血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