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美国某位州议员公开表示生在他们州的几起恶性事件是有人蓄谋的,并且公开谴责这种行为,呼吁全州全国乃至全世界的信徒们坚强自己的内心,不要被邪恶所迷惑。
就在这位议员第二天继续呼吁的时候,在他表慷慨激昂的演说的时候,不知怎么的他就开始说起他这些年所做的事情。甚至连他和妻子、继女生一男二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而且形态十分放浪。在这位议员被联邦调查局传唤的时候,这位议员以前的几位下属、同事将一些资料爆料出来,这位议员的大量丑闻充斥网络。这其中有康梁的操控,也有该议员的政敌煽风点火,让整个事件愈演愈烈。
不过作为整个行动的操控者,康梁可不会让这个小喽啰的事情成为主体,依旧控制着让教廷相关势力的丑闻不断爆。就是要用这种行动,破坏他们的群众基础,逼迫一些国家和势力和他们产生间隔,至少明面上要划清界限。
至于那些给教廷一方势力提供海量资金的产业,康梁也没有放过。能釜底抽薪将其资金挪出来就挪出来,不能挪出来的就给他们制造麻烦,给他们的中高层制造麻烦。对于这些人,康梁可不会象对待那些普通信众一样克制,毁灭他们的肉体和灵魂也是不错的选择。既然站队了,那就要做好被打击到形神俱灭的准备。对敌人,没有任何怜悯可言!
中南海,一个凉亭中,主席和总理相对而坐,一人一杯清茶。
“这一连串的打击,真是丝毫余地都不留。”主席放下茶杯,亲手拿起茶壶给总理和自己蓄满。“不过教廷一方为什么一点反击都没有?这让人太意外了!”
总理呵呵一笑说道:“我听说,前一阵子教廷一方不少中层遭受袭击,损失不小。腰斩的行动,这种手法我记得江景对麒麟会宣战之前就用过。”
“那这么说,江景快要对教廷宣战了?”
“难说,现在我们也只是能够判断出江景要对教廷一方动手,具体到什么程度,我们就不知道了。难不成象麒麟会一样收入囊中?”
“麒麟会和景天会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共同性很多,收编并没有太多的排斥。但是这教廷一方和景天会,在很多方面都是格格不入的,想要收入囊中难度不小,而且还有太多的利益集团会形成阻力。”
总理拿起一块蜜饯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后咽下才说道:“咱们现在都知道江景要对教廷一方动手,但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教廷一方下手,我们不妨来猜测一下。江景对于权力应该没有太多的欲望,否则以景天会目前所掌握的力量,早就可以掌控很多地区和势力。即便是要消灭教廷一方恐怕也能做到,只不过要付出的代价比较大罢了。我认为江景并没有将教廷一方收入囊中,然后借用教廷做一些事情或者掌控某些势力的意思。”
主席点了点头说道:“从我们得到的情报来看,江景的确是在最初就布局了,但是并没有露出任何针对性。一直是到教廷一方露出敌意,江景才开始针对他们。所以我一直认为江景最初并不是针对教廷一方布局,或者说他布局更多的是应对未知敌人的,当敌人明确是教廷一方的时候,这个布局就成了针对教廷一方的了。”
总理点了点头说道:“那这么说来,江景最初的布局更多的是为了防止意外生。或许他知道他早晚会离开这一界,给自己的父母亲人兄弟朋友而准备的。那这么说来,他很早的时候就知道有人会针对他或者针对他所关心的人。这件事情等见到他还是得问问他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说了。这么一来就又有了一个问题,会不会有和他一样,甚至比他还要强的对手不光针对他和他的家人,还是针对我们国家的呢?毕竟他现在的备战准备也包括了红剑等属于国家的军事力量。”
“以防万一的可能性比较大,他是那种把家人安全放在最重要位置的人,也是把对手放在更强的位置的那种人,所以他往往会拿出尽可能最多的关注放在家人身上。”
总理呵呵一笑,说:“江景在这方面倒是比较稳妥,景天会在很多事务处理上也比较像他这一点。未料胜先料败,给自己留下足够的退路和余地。”
“老栾,这次他们用的东西可都是不错,那些让人狂躁的和那些*倒是可以另说,那种让人吐露真话的药物对我们很有用。”
“我也注意到了,还记得有一次有间谍想要窃取景天集团商业机密的那件事吗?当时他们应该用的就是这种药物,这种药物肯定是出自江景之手。当时怎么问也没问出来,这次得弄一些,用处很大。”
“负责这次行动的那个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