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成性的***。
你知道我是自证清白的吗?”
筱梅转头盯着苏陟,深深的注视着他。
苏陟摇头,“不知道。”
可是莫名地,他想到了一个曾经看过的电影镜头,剖腹取粉的六子,那鲜红的手、颤抖的血,无不诉说一个悲哀的存在。
筱梅凄然一笑,身上的衣服滑然而下,仿佛那身衣服不属于自己的一样。
温暖的光线下,苏陟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温度,只有深深的寒意。那具洁白通透的玉体上有一个条长长的疤痕,从檀中的位置直到小腹,就像一只丑陋的蜈蚣趴在上边,泛起的伤口上似乎还正在缓缓地蠕动。
忽然。
筱梅将手中的油纸伞一扔,整个人直接暴露在了阳光下。
“你知道吗,我哥哥、嫂子因为不能为帮我证明清白,最后郁郁而终。死了,都死了,我们家从此再也没有人了!”
筱梅字字泣血地声声控诉。
苏陟甚至都顾不上去第一时间拾起那把伞,直接扯掉自己的外套撩起扔在她的头上,然后才去捡那把伞帮她挡住太阳,“你疯了,不想活了?”
“哥哥嫂嫂都已经走了,只有我还滞留这个地方,一天一天地数着时间。”
筱梅这次回来,其实并不是为了看看,而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她决定要死在这里,算是为了已经名存实亡的筱家画上一个句号。
虽然苏陟已经用衣服和雨伞帮她遮挡了,可是仍然无法阻止腾腾升起的青雾,雾气蒙蒙中筱梅的身影开始逐渐的稀薄起来,眼看着再有盏茶功夫就会完全消散。
“谢谢你。”
筱梅在苏陟的唇上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