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齐南,这样南疆军队才有可能愿意归顺。
可他不能暗杀,暗杀不成,那么就给了齐家可趁之机,暗杀成了,他们也极有可能利用这个机会叛乱。
思来想去,还是只有通敌叛国的罪名可行。
只要罪名成立,南疆军队里稍微有点脑子的,或者有些血性的,便会明白,跟着齐家那是谋反大罪,会被世人唾弃,他们再想要跟着齐家,也会斟酌再三。
叶寒枝醒来后的第七天,萧昀也醒了。
消息传到宫里,陛下那时还未出发去洛山,听太医说萧昀已经平安无事,整颗心才放了下来,安心去了洛山。
萧昀醒来后,得知叶寒枝与宁王婚约作罢的消息,心里颇为担忧。
他怕她会变得越来越沉默。
而他的担心随着第二日叶寒枝的到来变得更甚。
彼时,萧昀在栖枝斋休养,听得权叔来报说叶家二小姐求见。
萧昀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才让人将人请了进来。
这是叶寒枝第二次踏入栖枝斋,上次来时,萧昀生了病不见人,她使计进来后,看见栖枝斋的名字和门口的那副对联,还有那屏风上的画时,她是怎么想的?
她当时想的,是他们从前美好的日子,是想认不敢认的退缩,是想念不敢念的的无奈。
如今再次踏进这里,是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她变了很多,想法终究也是不同以往了。
时间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