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可以让自己拥有的水流出去,是要灌溉干旱的农田,还是淹没掉低洼的地方,那都不是池塘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但池塘就是池塘,水的多少对它本身没有太多的影响,这就是你为什么没办法给自己带来吉运,只能惠及周围人。而我……想要对付的人,总要先激怒了我,才会自己掉到自己挖的坑里。”封元汐皱眉试图跟上谢玉礼的话,“也就是说,我们不是掌握的某种运势,而是成为了气运的驿站,汇聚,然后让他们集中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谢玉礼啪啪的鼓了两下掌:“差不多就是这样。只是如果刻意训练的话,到底在池塘的哪个方向掘开口子,还是可以有意识的控制一下的。”
封元汐瞟了一眼谢玉礼:“这么说你已经很擅长做这种事了?”
谢玉礼抬手,用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个小小的空隙:“只是有那么一点点技巧。如果元汐姐姐不再躲着我,我也可以把心得分享给你。”
封元汐叹了一口气,对着谢玉礼揖了一礼,道:“看来,为了不误伤旁人,以后在如何引导气运上,还需要谢先生教我了。”
谢玉礼拍了拍胸膛:“交给我就好。论教学生,我可不会辱没了谢家的名声。”
封元汐大致上弄明白了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还有很多关于前世没有解开的谜题,还有关于父亲去世真相也有待查证,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就亟需解决的问题。
和谢玉礼把话说开了,封元汐也不是什么扭捏矫情的人,干脆把关于最近发生的一些有疑虑的事情都拿出来,询问谢玉礼的意见。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那个白发面具男的事情。
“这个人,我在……关于未来的梦境里见到过。”封元汐心情平静下来,开始分析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如果按照‘梦’里的情景,我可能会在某个时候死在他手上。”
“元汐姐姐,那你的梦里,有没有我啊?”谢玉礼却显然心思在别的地方。
“什么?”封元汐被他说得一愣。
“我居然没有在姐姐你的梦里,保护你吗?”谢玉礼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