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去不行吗？”

封元汐摇头：“我们来的理由是参加希娅的婚礼。他们去黑石城祭神才是之前的准备工作。还没有等到他们的成婚仪式，我们就这样回去了也很惹人怀疑。”

“事情是你揽下来的，办法你来想。”殷无彩对这种使计耍诈的事情很不擅长，直接举了白旗。

“别看我，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慎诺也连忙摆手，“小姐你有什么计划，告诉我就行，我只管执行。”

封元汐发愁的揉了揉太阳穴。

“要我说，你也太老实了。既然恒王放你出来了，干脆一走了之不好吗？”殷无彩撇撇嘴，“皇家有什么好，干嘛要给他们的人卖命。”

“师父。”封元汐叫了一声，“我不是给恒王卖命，我也是为了自己。说句实话，我对齐家的人，可是半点好感也没有。”

封元汐说着，意识到这话不好让慎诺听了。好歹，他家主人还是朝廷亲封的县侯。

可扫了一眼慎诺，他已经抬起两个手塞住了耳朵，两眼望着房顶。看到封元汐看他，咧开嘴笑了笑说：“你们说你们的，我什么都没听到。”

见他这样“识趣”封元汐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对殷无彩说：“我这人没什么大的野心。就想和家人安安静静的过小日子。这次对付封家，恒王帮了我很大的忙，没有他，封家是不会收敛的。”

“那也用不着答应他这么麻烦的事情。”殷无彩说，“况且，我可听说你们在出那个什么书的事情上，还僵持着呢，这也能叫收敛？”

“那只是生意上的竞争。只要他们不下黑手，打着伤人性命的主意，我都可以容忍。”

“你倒是脾气好。”殷无彩轻哼了一声。

“师父，这件事，亲自搜集毒药，并且和我一起见证过试验的结果，您一定也知道这东西流传出去的危害性。”封元汐道：“如果戎人打量的使用这种毒药，他们南下针对厄尔特这样的亲善部落，甚至于进军大越，恐怕都不是难事。而这样的东西如果在大越境内流传开来……”

“那也是朝廷的事情，与你何干？”

“因为我也不想，好好在家里坐着，就被戎狄杀上门来。”封元汐叹了一口气。

之前的“梦境”中，她已经看到过烽火中的大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