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姑娘是这样认为的吗?但是在我看来,这事情并不简单。”齐世枢说,“谣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查不到源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谢县侯前往千嶂的时候,这个谣传就已经在越州境内存在了。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山匪,横行多年。”
“……”
“从谢县侯到了千嶂之后,事情就不怎么平静。如果把封姑娘拆穿了匪类和谢家勾结算作开始的话。第一年是匪患的清剿,第二年则是二哥负责祭祀,出了事故。第三年福龙祭本身虽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但是,明显被派去负责福龙祭相关典仪的谢家中,有人被下了毒。虽然那些人犯说自己是出于私人恩怨,被人蒙骗利用,可是,偏偏中毒的人是谢玉礼。这事情,就透着一些不寻常。”
齐世枢盯着封元汐的眼睛说道:“不知道今年,又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封元汐听着,也陷入了思索。
确实,如果按照时间论,谢家到达千嶂,是在谢玉礼六岁的时候,之前的一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是从谢玉礼七岁这年,也就是从封元汐“死而复生”之后,似乎每一年都会有事情发生。
比齐世枢说的,谢玉礼被掳走,大皇子受伤,似乎才是更让她觉得不安的。
两位六主接连的发生事故,虽然都侥幸的逃生了,但是对方并没有罢休的打算,又在去年对谢玉礼再次下手。
“封姑娘,明人之前不说暗话。”齐世枢对封元汐道,“你真正的底细,你作为封家人最重要的身份,皇兄已经向我全部说明。有些事情,我已经全然明白了。我想,谢玉礼有什么特别的,你应该也很清楚。”
封元汐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大皇子会将六主的事情告诉齐世枢。
“有些事情,我甚至比你想象的,知道的更多。”他深吸了一口气,“所以……可以告诉我,玉礼的毒伤,到底是什么,又是否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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