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适合参与此中事!”
他和赵元俨关系摆在那里,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现在队伍是拉起来了,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四个人的队伍心都不怎么齐。
赵元俨苦笑道:“此事我也不太清楚,五日前,皇兄召我入宫,我也有些奇怪。你说吧,王曾好好的做着右正言,怎么突然间参与到商贾之事中了?
我略一打听才知,原来这王孝先前些日子向皇兄上了奏书,大力抨击皇兄痴迷虚无缥缈的道人之说,更言之皇兄有居功自傲之嫌,共计五大害用。
一气之下,皇兄可能将之送到了咱们这里,依我看,用不了多久,这王孝先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召回去!
就在前日,朝上有人传言,王相公上书这王孝先为人正直,学识渊博,可为知制诰!”
李贤挠了挠头:“郡王是说,这人干不长久,真正的活计,还是我们和张都知三人!”
赵元俨点头道:“是这样的!其余做事的人手,我会想办法的。”
知道王曾可能只是来打酱油,李贤有些放心,又有些失望。
他和赵元俨一同返回客厅时,稍稍落后一些,脑中却在不断思索,早上的盐场建设基本谈妥了,该派遣那个人去执行。
赵元俨肯定离不开,他自己更不可能跑那么远,现在只有张业和王曾。王曾又是个待不长久的,重任似乎落在了张业身上。
盐场的利益见效快,也是最能拿出成果的项目,就看张业愿不愿意去了。
这件事,还要和赵大金主通通气,最好能让之问问赵大官家的意思。毕竟把赵大官家自己安插进来的人给支开,颇有些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