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内中进入的学子严格要求。甚至还会在秋季左右,对太学馆进行分科,设立儒学,经学,武学,画学等诸科?”李贤道。
王曾点头,感叹道:“这些事王某都听说了,据说有几个贵家子弟忍受不了,逃了国子监,并让家里的大人向官家诉苦,最后却没官家给骂了回去。
王某还听说,国子监同样在今秋开始,不设门第之见,除七品官吏子弟可正常入学外,余者没有背景的寒门子弟,亦可通过考试进入!
只是这办法推行的有些迟了,王某当年就是非常希望能进入国子监学习课业的。
却不知是何人提出如此构想的,算是为寒门做了件好事!
只是这和我们所做之事有什么关系?”
王曾皱了皱眉头,尚未等李贤张嘴,更进一步的解释,他突然开口:“招收寒门后,外加东京也要修建扩充国子监,人数必然剧增,难道说官家想依靠这些收入,来加大对国子监的投入?”
孺子可教也!
李贤把这句话咽了下去,他配合的点头:“王兄猜对了,官家想要以此补贴国子监,但也不是国子监!”
瞅了下王曾迷茫的眼神,李贤索性透露起了内幕:“而是天下所有的官学!
官学兴,无论贵贱,都可以上的了学。
而若是把盐行和海贸的收入移入了国库,向官学拨款,会那么顺风顺水?
三司里的官吏们可都精的很,官家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一件事!
还是对普通宋人,最为有利的事!
在这里,李某是支持官家的。”
李贤的解释,让王曾的眼睛越来越亮,他笑道:“王某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