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吕夷简略作思考,也有了自己的处置办法,但左想右想,都不能给他们做局的那群人,处置以警告和伤害。
吕夷简斜着眼睛瞅了李贤一眼,越来越觉得李贤的鬼点子多,道:“小郎是不是已经想到该怎么做了?可否与我和王兄说道一下,你我三人再行商讨,看给予那幕后者如何打击?总不能被人拽着鼻子走是吧!”
说这话时,吕夷简好像不担心李贤会将之想法不说出来一样。
毕竟,与他和王曾相比,李贤才应该是最靠前最直接的受害者。
琼州和雷州之所以会乱,会人头落地,全是因为海运的巨大利益。
即便是皇帝的人也在那里处处受制,导致最重不得不死上几个人,用以缓解皇帝的怒气。
新来的海运使,更将成为那群人的眼中钉。
至少在途中知道的越多,吕夷简和王曾就越明白这么一个道理。而无论从哪个方面讲,他们也确实存着帮扶李贤的想法。
唇亡齿寒,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李贤神色难明地看着楼船外的晚霞,回过头,叹息道:“若是单纯的以色利诱我等还是好事,怕就怕后面敌人还会使出其他手段。而在此之前,我们要做的是稳住对方,使之放松警惕,才能给予敌人必杀一击!不知吕兄和王兄可还认同李某的说法?”
吕夷简的嘴巴动了动,道:“小郎的意思是,将计就计?”
李贤点点头,接着不好意思地看向王曾:“理应如此,只是我和吕兄都有妻室,所以,最终的落实还要辛苦王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