舶司使,都被人家从琼山给赶到徐闻来了,不止如此,在徐闻之内,你连督建的几座大船都还未能外出?”
吕夷简说话时,很不客气,甚至没有顾忌李贤就在身边。
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就把张业这个宦官说的面红耳赤。偏偏吕夷简的责问,全都是事实,张业又无半点可以解释的空间。
李贤的表情还算正常,尤其得知花费大量内库物资,进行先期投入时修建的海船只三三两两为海商“借走”,余者处在船厂之内。恰恰是这些大船,将成为李贤打击本地海商和开辟新的海外贸易渠道的重要依仗。
离开东京,皇帝没有给他任何的钱财供应,一切都要自己去争去取。这些庞大且现成的海船,终于使他的起本家底厚实一些。
“吕兄稍安勿躁。张都知如此行径,多是受到了本地乡绅的胁迫。这也直接证明我们接下来敌人的狡猾和强大……
对了,还有一事,我想问下张都知,那些船现在可都还在徐闻的船厂里,内中制造的匠工呢?”
张业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面对李贤,不像是面对吕夷简那般让人喘不过气,他略作思考道:“尚有八只大船在徐闻船厂,琼山船厂还有两只。只是匠工除了几个年老者,愿意继续接受舶司使府衙的工作,领着微薄的收入,以做船只修养之事,其他相对年轻的匠工,都被其他海商重金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