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然后笑得更加放肆了,她说:“寒玉,你怎么敢这么说呢?我们之间从没有开始过,何来的重新开始呢?我们之间原本什么都没有,我对你的那些喜欢也在三年的监狱生活中一点一点地磨完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在想,我和你一起长大,你亲手把我送进监狱,一定很心痛吧,可是这样心痛的你还要忍痛出手帮助我保住杨氏,你一定很艰难,所以才会没时间来看我吧,所以也不知道我在监狱中过着怎样的省会吧。”
杨慕宁的眼神干净又平静,她继续说道:“你看,那时候我还是这么地信任你,还是这么地喜欢你,可是当我看到报纸上杨氏被傅氏吞并的消息的时候,我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感觉,有种信仰一下子被轰塌的感觉,我看着你和方解语一起在法国的薰衣草田拥抱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我是恨你的。
寒玉,那时候我是恨你的。”
傅寒玉看着她,眼神中满是痛苦,他说:“阿宁,对不起,我知道是我负你,可是你能不能一下子就在心中给我判了死刑?尤其是在我知道了你那样辛苦地为我准备生日的时候,你不能一面让我完全沦陷,一方面又将我完全撇清,这比杀了我还让我痛苦。”
杨慕宁一愣,他竟然知道了?知道了那些卑微的过去,只是这些并没有让她好过,只会让她觉得更加难堪,仿佛自己的过去就像个跳梁小丑在唱独角戏。
杨慕宁肌下去,将脸埋在枕头里,她说:“愚蠢的过去而已,我不想再提,也不想再想起。”
杨慕宁笑了笑,“寒玉,你看,我们未必不能像这样心平气和地将过去说开,就像朋友一样,我们是从小长大的朋友。”
傅寒玉的眼神更加悲伤,他喃喃地重复道:“朋友?阿宁,你告诉我怎么做朋友,我多看你一眼都还想拥有你,我怎么和你做朋友?我想要你,想抱你,想亲你,想让你睡在我的怀里,你说这样怎么做朋友?”
杨慕宁依旧趴着,埋着脸,她不说话,今天的话题到这里就可以i结束了,她要努力营造出一种她还在怨恨他的假象,但是不要撕破脸,然后再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牵绊住他,然后再静静地等,等一个机会,一个宋清衡说的可以帮助她逃离傅寒玉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