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着自己怎么跑到了齐地来了,那两个官差听到吴琼没有说话,反倒是思索起来的时候,立马就来劲了,其中一个官差恶狠狠的说道:
“呵呵,你这刁民,一年两税谁说的?咱们齐王说几税就几税!”
这官差恶狠狠的说话打断了吴琼的思考,吴琼不悦的问道:
“齐王?齐王能比天子还大?”
“在齐国,齐王就是最大的!你要识相束手就擒,不识相,我这就把你砍了!”
吴琼听着差点没笑出声,西凉王都凉了,没想到这和齐王还这么嚣张呢,居然敢称齐国?
“国中之国,哈哈哈,不知道天子听到你这么说,齐王听到你这么说,会不会认同你的话,至于砍了我……”
吴琼朝着面前的官差走了上去,那官差显得有点害怕,但还是鼓足勇气冲上来,但吴琼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上去,直把那个人打懵圈了。
边上另外一个官差也上来,吴琼单手拉住那个官差的胳膊,就听一声闷响,那胳膊就被吴琼把骨头卸了,不找老中医正骨治不好的那种。
“好!”
边上有百姓叫好了一声,吴琼眨眼之间就将三个官差放倒在地上,他们平常对这些收税的官差都恨之入骨,此时此刻见到官差吃瘪,能不高兴吗?
只是百姓才刚刚喊了一声好字,就听门口又传来了暴喝:
“哪来的刁民敢造反?!”
“让开!”
“都想死不成?!”
一眨眼工夫,就有十几号人冲进了院子里。
欧阳雪拿着笤帚站在后面,看到面前这么多人,当时就有点慌了,赶忙在吴琼身后小声说道:
“吴琼,怎么办?”
“不要慌。”
吴琼依然是一脸镇定自若的表情,随后对着面前进来的官差问道:
“你们领头的是谁,出来说话。”
有一个穿着明显不一样的官差站了出来,不过从腰带和衣着来看,依然是小吏,没有官品的,就听那人说道:
“是我,你是何人,敢打伤官府的人,看你打扮不像是中原人,你是胡虏?”
吴琼哈哈笑了起来:
“我杀胡虏的时候,你怕不是还在榻上睡觉,居然说我是胡虏,我是谁你没资格知道,既然这里是青州,想必青州府兵大营离得也不远,你派人去大营找青州都督方勇,给他看一样东西,去迟了,小心你的脑袋。”
吴琼说的振振有词,而且还指名道姓,这青州的都督确实是方勇没错,但这寻常百姓可不敢这么说。
这一下子就把带队的那个官差给镇住了,莫非这个男人,真的是来历不凡?
他还在犹豫呢,吴琼已经刷的一下抽出了面前躺在地上哀嚎的官差的刀子,其余十几个官差都是纷纷警惕起来,拔出了刀子。
好在最前面的那人抬手拦下了部下,就见到吴琼拿刀子将地上官差的衣服一角斩断,随后又在上面用刀子刻了一行符号。
欧阳雪看着忍不住小声说道:
“你写勾股定理干什么?”
吴琼嘿嘿一笑:
“这是表明身份的暗号。”
吴琼说罢,将那衣服一角丢给了面前的官差,那官差看着吴琼煞有其事的模样,还是把衣服碎片递给了边上一人,说道:
“去,快马加鞭把这个送去府兵大营,看下什么情况。”
“是。”
那官差赶忙离开,这时候领头的人对着吴琼拱了拱手:
“我们也是秉公办事,这位兄台还请在此等候,真要是自己人,我给兄台赔礼道歉。”
但这话说的不卑不亢,但后面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要不是自己人,肯定要吴琼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吴琼也根本不管他说的话,就凭他们做齐王狗腿,一年收税这么多次,就万万没有高看他们的理由,这齐地的官场,看起来乌烟瘴气的比西凉那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主要的是西凉现在没了西凉王,就是随便犁地的白板地,武稚和自己可以随便洗了为己用。
但这齐地还有个齐王周检,解决起来就要麻烦不少,文官那边不能指望,都是齐王的人,但地方武将派系这边,是中央朝廷直接指派的,这也是吴琼让人直接去找府兵大营的原因所在。
吴琼哼了一声,随后带着欧阳雪回到了屋内,官差们则是包围着屋子。
其他的百姓们则是惶恐不安,也不知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