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大周与匈奴之间必有一战了。”
“第三,王爷您宅心仁厚,百姓无不爱戴王爷,王爷您素有贤名,还是先帝养子,陛下有何理由对您动手呢?”
军师说道这里,齐王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有点异议,不过军师很快又继续说道:
“当然,也有可能陛下昏聩,不识贤臣,听信小人谗言,执意削藩也说不定,眼下局势来看,应当确实如此了,但王爷只需要按我的策略,继续养精蓄锐,朝廷那边虚与委蛇,与其他藩王打好关系,她天子也没什么理由,对王爷动手的。
若是毫无理由就对您动手,那她天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昏君,到时候其他藩王不答应,百姓们也不会答应的啊!”
齐王有些犹豫说道:
“先前你也是这么说西凉王的,西凉王他现在不也是凉了?”
“害,西凉王那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引胡虏入关,引起天怒人怨,百姓们皆都愤怒,藩王们对他避而远之,方才被天子给铲除,但只要王爷您不要犯这种错误,就好了嘛。”
西凉王听了这话也是点了点头,不过还是问道:
“那吴指挥使怎么办?”
军师摸了摸胡子,笑问道:
“王爷您想拿他怎么办?”
“我?”齐王抖了抖他肥胖的身子,恨声道:
“这厮竟敢让本王等他这么久,方才说话也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他不过区区钦差,我可是王爷,先帝养子啊!本王真想一刀砍了他,只是他是天子近臣,又是钦差,本王砍不得啊……”
“是啊,不过他上来就给王爷您下马威,看上去毫无城府,恐怕也对王爷您起不了什么大威胁,此等庸才,活着对王爷来说也算是好事。”
齐王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就是他身边那个美丽的美娇娘,实在是让本王垂涎三尺啊,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我动不得他吴琼,本王找人把那美娇娘绑了如何?”
军师思考了一阵,摇了摇头,说道:
“还未知那女子真实身份,好看是好看,但终究不过是一副皮囊,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时王爷您一定要隐忍,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只要您不动,天子根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的,而且女人坐天子之位,肯定是坐不稳的,待到时局有变,便是王爷您的大好机会啊!待王爷您坐上天子之位,要什么女人没有啊?”
这军师分析的也确实是很有道理,齐王虽然万般不舍,但也还是点了点头,说道:
“好,就依军师所说,那本王回去拿个一千两银子,打发了这吴指挥使好了。”
军师面露笑容,拱手说道:
“王爷英明。”
而此时此刻,在府兵大营之中,方才说过是来处理海事的吴指挥使,又带着欧阳雪回去闷头休息去了。
与此同时,一封写给天子的密信,在齐地锦衣卫的秘密护送之下,朝着长安直奔而去。
…………
方勇也是疑惑不已,他可不觉得吴指挥使那股架势,真的是来办海事的,况且朝廷什么时候对海事这么重视过了啊?海外新大陆是什么玩意啊?思来想去,也只有一点,那就是吴指挥使这一招,乃是以退为进,大概是看到了齐王势力庞大,说以才会自称是要办海事,其实是在暗中搜查齐王罪证,大概就是如此了。
不过就在他猜测的时候,当晚,吴指挥使就拉着方勇,彻夜详谈……
就在第二天,齐王就将一千两的白银给送过来了,连带着还送了一封信,诉说自己如何忠诚与朝廷,这一千两凑起来如何的不容易等等,总之是屁话连篇,毫无建设性可言。
吴琼拿到了信件,当场就烧了。
而这两天,也带着欧阳雪留在府兵大营之中,不断的从锦衣卫那边获取更多的情报。
而获取来的情报,除了齐地的税收问题之外,还有齐王如何买卖官职,纵容下属经商敛财,霸占农民田亩等等问题更是触目惊心。
在齐地,百姓但凡敢说齐王一个字的不是,都会被齐王抓捕起来,简直就是大周版的文字狱也是毫不为过。
有些是吴琼在长安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的事情,而有些,则是刚刚才收集到的情报,但总之这些证据,放到谁的身上,都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但就是放到齐王的身上,却根本就没有办法对齐王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以这么说,就算是齐王私藏甲胄被发现,朝廷因此要削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