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王匡在郡内搞得天怒人怨,就算高都亦不停有河内百姓前去投奔。本州牧实在不忍百姓至此,故而讨之以解百姓困顿。”
王匡在河内郡搞得那一套也真是没谁了,绝对是给他的政敌准备的最正当的出兵理由。
面的这样的一个漏洞,皇甫哲茂要是不拿过来用一下,简直对不起王匡的所作所为。
赵黾本来还准备据理力争,只是面对皇甫哲茂的借口,他也有些开不了口。
作为沁水的父母官,这些情况他都是历历在目的,只不过心中对于太守王匡的忠义,还会逼着他开口反驳起皇甫哲茂。
“皇甫州牧此言差矣,本郡之事自然有太守一力定夺。再者说王匡太守此时已有悔意,皇甫州牧这般越俎代庖,实在是惹人非议。”
皇甫哲茂对于眼前的赵黾有些欣赏,大兵压境之下还有这样的态度,倒是有那么几分胆色。
“在本州牧大军围攻之下,沁水定然朝不保夕,赵县令身为沁水父母官,又何忍心置百姓于战火之中?不若投降本州牧,以全赵县令保全百姓之名,如何?”
就算王匡经营沁水多时,城中的兵力也就不过三千之数,面对近两万并州军的围攻,落败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只是赵黾说服不了自己主动投降,最终还是拱拱手说道:“既然皇甫州牧执意攻打城池,那咱们战场上见真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