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庞,不禁心中感叹。年纪轻轻就是一方州牧,难怪可以为所欲为。
“正是樊某,还请皇甫州牧赐教!”
“好说好说,看招!”皇甫哲茂点点头,随即一夹马腹,腾云犹如一只离弦的弓箭,飞一般的来到了范畴的附近。
樊稠也是大吃一惊,如此速度他只在吕布的赤兔马上见识过,没想到这匹黑色骏马,比之赤兔也是不遑多让。
面对这样的危局,樊稠也是临危不乱,手中揽月刀看准时机斩在了对方的枪尖之上,让皇甫哲茂的一击落空。
皇甫哲茂感受着前身传来的阵阵余力,显然樊稠也不是好对付的那种杂鱼。
看起来自己还需要打起精神,这样才能好好招待眼前这位西凉的将领。
亮银枪在皇甫哲茂的手中不停的旋转,腾云再一次提起了速度,冲向了严阵以待的樊稠。
樊稠在见识了腾云的速度之后,已经放弃了与皇甫哲茂对攻的打算,打算采取以守为攻,瞅准机会将对方斩落。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起来,樊稠的揽月刀挥舞的密不透风,任凭皇甫哲茂如何攻击,都无法刺破樊稠的防御。
同为使枪高手的夏鲁奇却不这么认为,在他的眼里,樊稠已经沦为自家主公的训练工具。
这几日他两人经常进行切磋战斗,许多使枪的小技巧他都一一告知了主公,主公现在正在用眼前的樊稠进行试招。
樊稠慢慢也察觉了出来,心中更是感到了奇耻大辱。很明显在对方的心目中,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击杀,根本无须多做担忧。
想到这里樊稠更是怒火中烧,手中的揽月刀呼啸的劈开了皇甫哲茂手中的亮银枪,向着对方的头颅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