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敏感:“你原来知道她好,怨不得这样背地心心念念。”
良成玉心里也委屈:“冤枉啊,我哪有!是你提起的话头我才说了两句。”
“你猴急什么?可见有鬼,两句也不行,对,我就是吃醋,就是不准你跟他好,你只能是我的,这霸道专宠的罪名我就担了,公主若想和你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红梅的话铿锵有声,把连城璧吓一跳:“心肝儿祖宗,你有气打我骂我都随便,何苦咒自己。快把那混话收回去,呸呸呸百无禁忌,老天爷莫要信,我家梅儿都是胡说的。”
睿王爷双手合十虔诚祷告,反将红梅逗乐:“你少在我这里装相,这套留着将来去哄公主吧。”
这回良成玉当真急了:“还说,简直屈死我的心,是不是要我再捅自己一刀给你看!”
此言一出,红梅便不再和他闹,而转为正色道:“住口!说过那天的事不提了,就当被臭虫膈应一回,我跟你这么久岂会不信你,不过心烦使使性子,我晓得公主她与沈艳君不同,她人倒不坏,你是否打算永远这样下去?”
细想萧梦笙,连良成玉也觉多少有些对不住。
“要说梦儿也难,因为圣旨平白误了终身,我拿他当朋友,他若何时心有所属我必尽力帮她,补偿她,大不了跪在皇兄面前求,把错都揽到我身上,还她个自由也并非不可能。”
“说到底还是在乎,得罪圣上都不介意。”
红梅患得患失又计较起来,拿出怪怪的腔调:“分开谈何容易,要我看你不如疼惜她几分,真心享受齐人之福,她也未必不愿意。”
今天真是没完了,左右辩白不清。
“我的好梅儿亲梅儿,饶了我把这篇翻过去成不成,我向天发誓和萧梦笙什么都不会有,你我灯市邂逅面具结缘,你是我最先见到唯一喜欢的那个人,我良成玉今生绝不负你!”
“好了,红口白牙起什么誓,我是这辈子栽在你手上了。”